“傻柱!傻柱!你在家吗?”门外有人叫唤。
“在家!在家!”在东边窗户旁忙活的何雨柱才应了一声,就看见娄晓娥托着一只白瓷碗走了进来。
“傻柱!你家今天是不是又炖了鸡汤?上次大茂才回院子里躺在床上就闻到了香味。这次好说歹说他就是闹着想要吃上一口。”
“晓娥姐!”何雨水打了声招呼,目光躲闪,有点不敢直视娄晓娥。
“雨水也在家啊!我厚着脸皮来讨点鸡汤。”娄晓娥不去看她,依然笑眯眯地看着何雨柱。
“这只山鸡昨晚山沟里逮的,新鲜倒是新鲜,可惜炖汤时间有些短,肉柴可能有些塞牙,大茂喜欢有嚼劲的东西倒是也能对付。”何雨柱丢下手中的物件,走到炉灶旁,叹息道:“家里葱姜不够,我又放了些蘑菇调味,这土腥味可就重了些,也不知道大茂能不能喝得惯?对了,他那脑袋不碍事了吧?”
“他就喜欢又土又腥又塞牙缝的!”娄晓娥掩口笑道:“医生说我家大茂福大命大,估计再躺两天就差不多好了。这不她妈昨天也放心回去了!”
“大茂没事,我就放心了!毕竟是从小玩到大的哥们,虽然经常嘴上不对付,可心里免不了还是会牵肠挂肚啊?”何雨柱叹息道。
“得了!傻柱!”她将白瓷碗递到何雨柱手上,道:“再说下去,大茂就真成了你肝胆相照的亲兄弟了!怎么鬼门关走了一遭以后,你这嘴皮子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变得这么滑溜。”娄晓娥捂嘴窃笑道。
“人都要学习进步啊!我这不都是从你那借的书上学来的吗?这你还不清楚?”何雨柱接过白瓷碗,在铁锅里盛了一大碗鸡肉鸡汤,却移步走到窗台前,拿了一只老旧的木托盘,将瓷碗放在上面,又走回来伸出双手将托盘递给娄晓娥。
“可小心点吧!甭烫着。”何雨柱笑呵呵地叮嘱道。
“烫着又不会赖着你,看你这戴毡帽安绊颈带的憨样,多不多余?”娄晓娥双手端着托盘,转身走出了门,却又扭头笑道:“傻柱!你借的书也该还了!”
“缓两天!再缓两天!”何雨柱笑道:“一定还!一定还!”
“就知道你没脸没皮!这街头厮混久了,当心真变成一个泼痞无赖!”娄晓娥笑道,一扭腰转身而去。
***
“哥!你借了晓娥姐什么书?”何雨水十分好奇地问道。
娄家虽然商贾出身,家里藏书却颇丰,传闻她家的小洋楼有一层堆满了珍稀孤本。
娄晓娥结婚陪嫁时还带了一大箱书过来。但她的书从来不许人触碰,楠木箱一直锁着,搁在床底下。
许大茂也不清楚那口楠木箱里到底有些啥书,他从来都不问,根本就不关心这些。
听到哥哥竟能借到娄晓娥的书,何雨水感到十分惊奇,心里竟然还有些不能置信。
“你哥小学都没毕业,识不了几个大字?复杂的书借给我也看不懂,就借了本<说文解字>。这不想着多认识几个字,省得老是被人嘲笑是个文盲。”何雨柱笑道。
“哥!那本<说文解字>在哪呢?也给我瞧瞧呗!”何雨水明显不相信哥哥的糊弄。
“丢在山沟里的一个大树洞里,用石头压着。这来来回回,带来带去的话怕给弄丢弄坏了。”何雨柱张口就来,回答的没有半点迟疑。
何雨水用将信将疑地眼神看着他,突然又问道:“哥!那蘑菇鸡汤不是说先给狗吃吗?”
“许大茂这人和狗也差不多。”何雨柱嘿嘿一笑道。
“那吃坏了,出了人命可咋办啊?”何雨水一脸担心的模样。
“哪那么容易吃死了?顶多肚子痛,折腾几天,有什么大不了的。”何雨柱笑容不改。
“我听老师说很多野蘑菇都有毒,吃了真的会死人的。”何雨水道。
“老人言‘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这许大茂和好人根本不搭边,他轻易可死不了!”何雨柱笑道:“我们就再等上一个小时,到时还没听见娄晓娥在后院哭喊,就开始吃小鸡炖蘑菇。”
“哥!这样不好吧?”何雨水埋怨道。
***
“傻柱!你在家吗?”何雨柱才去东边窗台下面收拾东西,一个浑身缟素的年轻少妇家站在了老何家门前。
“在家!在家!”何雨柱忙不迭应声,他连忙跨了两步,到了门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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