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知道了,今天我们大院发生了从来没有过的悲惨事件。”一大爷易中海清了清嗓子,开始发话,他凌厉的目光扫视着下方就座的住户们。

住户们纷纷叹息,深表焦心忧虑。

“善良、孝顺、勤劳、朴素的秦淮茹,道德品行这么好的一个人,她竟然上吊了!这简直匪夷所思、令人发指啊!”一大爷易中海伸出两根手指,敲了敲桌子,语气严厉地道:“究竟是谁将这么一个勤俭持家、坚韧不拔的劳动妇女逼上了这条绝路?”

“是老贾!”

“扯什么蛋?十年前秦淮茹嫁过来的时候,老贾已经死了八年二月零三天了!”

“这日子你竟然记得这么清楚?”

“要我说是死鬼小贾。”

“我说是贾张氏。”

“我说是老天!”

“我说是傻柱......”

住户们窃窃私语,却不敢大声喧哗。

“做为院子里的一大爷我深感愧疚,无地自容啊!我们大院一直以来秉持着‘互帮互助、以邻为伴’的宗旨,邻里之间一向友好和睦。这么多年来,哪家没个难时?哪家没遇到个坎?不都是大伙儿帮衬着过来的吗?怎么到了秦淮茹这里,这个难、这个坎就过不去呢?”易中海痛心疾首地道:“这是有人忘记了我们的宗旨,忘了自己的责任,自私狭隘,昧了良心。”

“一大爷这不会是在说我吧?”

“甭往自己脸上贴金!”

“那我怎么觉得自己耳根子发烫?”

“你这是被隔壁大院的龅牙虎妞给叨念上了!关一大爷啥事?......”

住户们面无表情,私下却戏谑取笑。

“下面请二大爷说说吧!”易中海端起茶杯开始喝水。

***

“为什么过去三年都是好好的,秦淮茹从不上吊。自从今年中秋节过了以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现在隔三差五都要闹出些幺蛾子!”刘海中脸色凝重,沉声问道:“大家伙说说这幕后是不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故事?”

住户们面面相觑,都有些狐疑。

“记得中秋节那天,我才将一枚月饼剖成四块,就看见傻柱手托着一只田鸡走回了大院。那只田鸡,我只瞅了一眼,就觉得十分古怪......”

“就因为一只古怪的田鸡,从此傻柱也变得古怪乖张起来.....”

“一切古怪的根源竟然在一只田鸡!......”

“究竟是田鸡古怪了傻柱?还是傻柱古怪了田鸡?......”

住户们看着阴森诡异的老何家,都摇头叹气。那么大的屋子,这小田鸡随便躲在哪个犄角旮旯都难以找寻。

“除了小田鸡,大家伙还发现什么可疑的物件?”听着台下的住户们喋喋不休地谈论着一只田鸡,刘海中满脸的不屑和厌烦。

“除了田鸡十分可疑,还有一条雪白粉嫩的小狗也十分奇怪。我亲眼看见棒梗踹死了一条小狗,那条死狗和经常跑来傻柱家的小狗长得一模一样......”

“野狗都长得差不多,这有啥稀奇的?人呢?可有什么稀奇古怪的人?”二大爷刘海中最关心的始终是大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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