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的脑内幻想#
“父亲,就是此人要杀我!”
“什么?”
貌如中年男人的大长老怒容渐起,下意识迈前一步护在儿子身前。
“就是他?一个外门弟子暗杀你?一个练气?”
虽是怒极,却未失理智。他自己培养的儿子他自己清楚,韩玉文绝对是擅长斗法的武修,筑基七重在宗门同龄人中也是名列前茅,会被一个练气期暗杀还险些成功?这是在开什么玩笑?
“父亲,他可不是外门弟子那么简单。”
听出大长老的疑问,韩玉文的嘴可停不下来:
“千万别看他是个练气,但当时大比上他可是能胜过我,大家有目共睹的。而且他来杀我时用的那把兵器很是厉害,黑漆漆的,邪性得很!”
大长老眉头紧蹙,饱含怒火的双目凝视着不远处的年轻人。
“父亲!您要替我做主啊!”
听着亲生儿子的哀求,大长老攥紧了拳头。
“吾儿!”
气息凝重,仿若下一瞬重若万钧的气势便能压倒少年,但左明河始终昂首挺胸,眼眸中看不出一丝心虚,反而透着几分轻蔑。
甘宗主见势头不妙,连忙站出劝阻。
“大长老,切莫动手!贤侄被害固然严重,但事态尚未明朗,还需调查清楚才好裁决。”
若是旁人,甘宗主自然不会如此上心,可自家潜伏在外门的儿子对左明河这年轻人评价极高。他暗自考察过后,发现确实是个好苗子,再加之那韩玉文性子这般恶劣,甘宗主还是愿意相信并争取左明河的。
对甘宗主这般举动,大长老不忿:
“生死之事,岂是戏言?”
说着,便抓过自家儿子,扯开衣裳露出胸膛那道尚未愈合的伤口,离左胸不过数厘,只差一些就能要了韩玉文的命了!
“这刀伤莫非还能是本座弄的不成?”
“哼。”就在这时,左明河傲气地冷哼一声,“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韩玉文瞪大了眼睛:“你……!我没有!当时我都看清楚了,就是你来杀我!如果不是父亲给我留的手段,我早就死了!”
大长老面色阴沉,而甘宗主则是苦苦相劝。
“大长老,事情还得把证据弄清楚些不是吗?我以宗主之位担保,无论最后查出是谁做的,都必定为贤侄报仇!现在先查,好吗?”
两个中年男人,各自护在两位年轻人身前,一者忧虑焦急,一者阴晴不定。
“你……”
就在大长老想要说些什么时,一声怒喝闯入议事堂。
“韩道明!”
在座的诸位峰主长老皆是被来者吸引了注意力,尤其是众峰主,忍不住站起身,霞飞峰主更是忍不住道:
“书长老您老人家怎么来了?您不是还在养伤吗?”
“无须担忧。”书长老下巴微扬,手掌搭在了左明河肩膀上,“有左小子的妙手回春,伤势已无大碍,化神不远矣。”
此言一出,堂上众人大惊,若说方才还有许多人只是看乐子,可现在却是惊讶于左明河区区一个外门弟子竟能医治书长老,甚至让其重拾化神的希望。
“恭喜书长老。”
“实乃天门之喜啊。”
“恭……”
贺喜声中,老人豪气地一挥手。
“好了,谢过各位,但今日老身不是为此事而来。”
说罢,老人不带一丝浑浊的双眸直视着大长老,直视这位同辈,直视这位昔日同台竞技的对手。
“姓韩的!看看你教的儿子!这两年都成什么样了?!”
“?”出关还没多久的大长老怒容稍敛,多了几分疑惑,“什么?”
“拉帮结派,沆瀣一气,只顾欺凌同门,不顾专心修炼。你儿子,就是一颗污了天门的老鼠屎!”
大长老瞳孔微缩,难以置信地看向自己的儿子,而韩玉文却是心虚地躲闪着父亲的目光,但这般态度只会加深父亲的怀疑。
“你自己去问一下,问一问在场的各位,问一问天门宗的所有人,哪个没听说过你儿子的恶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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