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涵打开门,一望而知是星月剑派的弟子,那人神色甚是焦急,似乎发生了一件大事,于是她好奇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怎么这样慌张?”

那人答道:“不好了,戴师兄的佩剑不翼而飞,不知给谁偷了去,熊师兄召集所有人到练剑广场集合,你们快快前去。”

王涵哦了一声,回头把那人的话转述给杜沙。那人交代完此事便走。杜沙陷入沉思,新来星月剑派的人里头,除了自己和王涵以外,或许再无第三人见过戴梦,当然,不排除偷剑之人不问剑主人的身份,盲目偷窃。

练剑广场上,站在戴梦身旁,平时负责看管他佩剑的仆人冷汗直冒,浑身颤抖,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话。方才戴梦问他可曾看见偷剑之人,他没看见,所以答不上。

熊寒脸色一阴,冲那个仆人怒道:“怎么回事?你为何不说话?”

那个仆人连连摇头,一片惶恐的神色,颤抖着嘴唇说道:“不……不是,只是奴才实在不知说什么好,奴才一直守在戴主子房间门口,未曾见到有人进他房间过。”

熊寒瞪了那个仆人一眼:“你说的句句属实?”

人群的耳边传来扑通一声,那个仆人双膝跪地,放在地面的双手不停打颤,面带惧怕的之色,说道:“奴才说的句句是实话。”

听到这里,广场上的众人尽皆哗然,喧闹声不绝于耳,这是何等厉害的偷盗之术,那个偷剑之人,竟能逃过仆人的耳目,无声无息地盗取戴梦的佩剑。

而且,这个偷剑之人,可谓是胆大包天,居然敢偷戴梦的佩剑。众人都疑惑,究竟是谁有这样的胆子。

杜沙微微蹙了下眉头,心想,这戴梦出去,为何不把佩剑带在身边,反而将它放在房间里?他是故意这样做的吗?目的是什么?等别人来偷?眼下,只有这一种解释合情合理,可是,他为什么让别人偷他的佩剑?他要做什么?嫁祸别人?嫁祸谁?偷剑之人垂涎戴梦的佩剑,大可花费大价钱请人造一柄一模一样的,为何他甘愿受罚也要盗取戴梦的佩剑?

王涵注意到,戴梦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身上,有些羞涩地别过脸去。哪里知道,戴梦的目光仍放在王涵身上,不肯转移视线,似乎王涵就是偷自己佩剑的盗贼。

戴梦拍了拍熊寒的肩膀,说道:“事已至此,二弟,你不要怪罪他了。”

那个仆人听到这句话,垂下头,满脸羞愧,说道:“奴才失职,请戴主子责罚。”

看向跪在地上的仆人,戴梦和颜悦色地说道:“你起来吧。”

那个仆人闻言站起身。熊寒不知为何,怎么也咽不下戴梦佩剑被偷的这口恶气,胸口剧烈起伏,呼吸急促了几分,脸色愈来愈阴沉,怒道:“平时,我兄弟二人待你们不薄,你们却这样回报我们,想想你们谁生病、受伤、受人欺负,是谁在第一时间为你们治病、疗伤、出手相护,你们这些白眼狼,非但不怀感恩之心,而且还盗取我们的东西。我和大哥兄弟同心,他的东西,就是我的东西。他的事,就是我的事。那个盗取大哥佩剑的贼,你好大的胆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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