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一菲立刻站了起来,问道:“怎么回事?”
“我前几天还戴过呢,肯定是我搬家的时候,丢在那个床头柜里了!”
秦羽墨咬着手指说道。
“哎呀,你看我说你什么好?”胡一菲恨铁不成钢地摇了摇头,掰着手指一件件数,“从小到大,你高考忘带准考证,旅游忘带身份证,坐车忘带学生证,你就差把你自己忘了!”
秦羽墨吐吐舌头道:“其实我也忘过。有一次在外面旅游,我就把自己弄丢了,最后还是警察叔叔把我送回来的。”
好家伙。
胡一菲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对,一定是在原来房间的床头柜里,我现在去找!”
说完,秦羽墨风急火燎地楼。
但没过多久,秦羽墨又哭着回来了。
原来的房间搬进来了新住户,还是个裸男,听了秦羽墨的话,不仅不归还钻戒,还冲她抖了抖胸肌。
“岂有此理!”胡一菲勃然大怒,“我现在就去教训他!”
一旁的张伟啪地一下合了正在研究的民法典。
“一菲,不可轻举妄动,还是让我先会会他!”
“你?你怎么做?”
胡一菲疑惑道。
“我是一个律师,当然要用法律来战胜他!”张伟铿锵有力地说道。
“你?可你不是实习律师吗?”
“把实习两个字去掉,谢谢。”
说完,张伟带着他的民法典,在胡一菲和秦羽墨的注视下,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出门楼,势要伸张正义,为秦羽墨讨回一个公道和一个钻戒。
片刻后。
“我回来了。”
张伟小声说道。
“呀——”
秦羽墨一见张伟立时发出尖叫,紧紧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胡一菲也惊呆了:“我去,张伟,什么情况?”
和刚才意气风发、全副武装出征的张伟相比,此刻的张伟不光神色萎靡,裤子也不翼而飞,他下身只穿着一条大花裤叉,露出两条凄凉的小腿。
“你去要钻戒,怎么把裤子脱了?”
胡一菲不解地问道。
“谁能想到,那个流氓是交大法学院毕业,转行做健美教练的!”
张伟悲愤地说道。
他去试图用法律辩护,结果发现根本不是对方的对手,反而还被对方羞辱,留下了他的尊严和他的裤子。
刚才还被吕子乔嘲笑了一番,被强行合影发了吕子乔的博客,用来吸引眼球。
简直是身心俱疲。
“岂有此理,看来还得我出马了!
胡一菲失望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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