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很想说五万，可就算坑冤大头，也不是这么个坑法，毕竟邮票和其他古玩不一样，价格要相对透明。
许宁察言观色，老李的复杂表情中有遗憾也有小窃喜，这就让他大概明白了。
老李的报价有水分，但赚头没那么夸张。
干脆也懒得讲价，直接转账，抱着集邮册就走。
老李得意的笑，因为每次许宁“捡漏”都是匆匆离去，这次估计也是以为自己捡漏了吧。
当然，他并不知道，这次许宁真的捡漏了。
回琉璃厂文华阁，取了郑板桥的《竹石图》，才去荣宝斋找王老。
一方面是鉴定竹石图，一方面是让王老帮他把集邮册中的宝贝找出来。
虽然他也可以一套一套挨个鉴定，但太耗费时间，远不如王老那样一眼挑出来轻松。
“王老，最近身体可好？有没有精力再纳一房姨太太？”
虽然王明远算是他半个师傅，但两人的交情更像是亦师亦友，所以许宁也经常和王老开玩笑。
王老正在办公室里练书法，听见许宁的话差点气得胡子都翘起来。
纳一房姨太太？
我特么孙子都快结婚了，我还纳姨太太？
这混小子家里都出事儿了，怎么还和没事儿人一样呢！
“信不信我现在给蜜蜜打电话，说你想享齐人之福？”王老作势就要拿电话。
许宁连连抱拳讨饶，杨蜜可是他的软肋，王老掐的可太准了。
直播间里此刻也是气氛欢脱，因为王老在许宁的视频中经常出镜。
许宁每次打眼被坑，都是王老判定的。
“许宁也是够损的，居然拿纳姨太太这事儿调侃王老！”
“可别说王老不想，也许他老人家真想，只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楼是懂什么叫心有余而力不足的。”
“又到了熟悉的大肥羊揭晓时刻！”
“快做好截图准备！”
“今天我替王老说台词——小许你咋又被坑了？”
“今天弄不好有反转啊，我倒是想看看王老发现许宁没打眼时候会是什么表情！”
......
都不用许宁废话，王老直接戴了老花镜，打开了许宁带来的画。
开始，王老还有些不以为意，可谁知入眼就发现不对劲儿了。
纸张年代、画风、运笔、题签题识、钤印和鉴藏印......都对！
这画，没有一个特征不表明它是郑板桥的真迹啊！
诧异无比的抬头看向许宁，眼神都像见鬼了似的！
这次居然没打眼！
难道这小子真的开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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