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半小时后。
夜幕降临，天色昏暗无光。
两个黑影才从里面慢慢地摸了出来。
秦淮茹一路扶墙，一路干呕，嘴里小声抱怨道：
“坏小子，这下你满意了？”
“秦姐这么会伺候人，我满意极了！”
“呸！”
秦淮茹又吐了吐口水，感觉嘴里还是涩涩的，腥腥的。
“我以前没干过这种事！你真是讨厌死了！差点没把姐姐整死！”
苏秦一脸满足地笑了。
“总得有第一次的嘛！习惯了就好了！”
“我喉咙里总是感觉还有些东西。”
“吐不出来，就吞下去嘛！”
“你还真是坏！”
苏秦嘿嘿一笑。
“我也想做个好人，可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呀！”
“歪理！”
“你走不动了？要不我抱你回去？”
“别呀！被人看到了，你就死定了！”
两人说着，鬼鬼祟祟地出了破烂的四合院。
见巷子里没人，才双双舒了口气。
还好！没人发现！
秦淮茹这才面有笑意问道：
“苏秦，你小小年纪，从哪里学来那么多花样？”
“什么小小年纪，我还不够大吗？”
“大！大得吓死人！”
走过一段路，秦淮茹才发现自己的工衣，下下，全是灰尘。
后面更是糊了，跟坐进了烂泥潭里一样。
“哎呀！我的衣服脏成这样，这可怎么办呀？”
秦淮茹直发愁了。
她这副样子回家去，是人都看得出不正常！
再说那味儿！
这可怎么跟人交代啊！
“这样呀……”
把她弄得浑身骚味，苏秦也觉得有点麻烦了。
有经验的人一闻就知道咋回事了。
“都怪你！太坏了！要弄就好好弄，非要翻来覆去折腾姐！”
“呵呵！秦姐，我的技术好不好？”
“不好！太折腾人，太累了，比干活还累！”
“你就嘴硬吧！刚才谁喊我老公来着？哈哈哈！”
苏秦转头一想，就道：
“秦姐，我们回厂里一趟吧！我不是新发了工服吗！其他东西也都还在厂里啊！”
“好！”
两人无奈，直接先回了厂里。
两人都有工作证，看门的大爷瞄了他们一眼，便放行了。
进了厂里。
诺大个厂区，只有路灯亮着，四下无人。
有一些保卫科的人在值班，拿着手电，在厂区巡视。
进了七车间。
秦淮茹要去厕所洗洗，再换了苏秦的新裤子。
反正男女的工服，都是一样款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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