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时此刻,张开地深深吸了一口气,他的胸膛微微膨胀,像是在酝酿一股决绝的力量。他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他知道自己的责任所在。
张开地知道自己要对得起自己顶天立地的身份,他必须在此刻视强权如无物,尽管他知道这座猎宫的下都已经落入了那个神秘人的手中。但他仍然抬起了头,他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大殿中犹如钟鸣:“韩国属于韩王,任何贼子不可窃取也。”
嬴稷坐在那里,他的嘴角卷起一丝讥诮的微笑,注视着这个年岁已老,视力不行的老家伙,然后他轻轻拍了拍手掌。
不一会,士兵们带着韩王安来到了这里,韩王安的手中举着韩国国玺,步履蹒跚,如同一只病猫,他带着无尽的敬畏,来到了嬴稷的面前。
张开地和其他的文武百官看到韩王安的时候,他们的眼神都变得冰冷,希望韩王能展示一点王者的威严。
然而,韩王安却做出了他们最不愿见到的举动。他拿着玉玺,向嬴稷恳求:“寡人对如今天下大局无能为力,苛求阁下收下国玺,以正天下。”
嬴稷轻轻地摆了摆手,他的脸没有任何表情,这是他的拒绝。
韩王安的身体更是颤抖了,他知道这是嬴稷想要进行三推三让的礼仪。他再度恳求。
然而嬴稷再次拒绝:“这位置关系天下苍生,非我所能受也。”
韩王安眼角湿润,他跪在地,声嘶力竭地哀求:“请收下国玺。”
这时,嬴稷装作勉为其难的样子,接过了韩国国玺。他接过玺,然后转身看向张开地等文武官员,他的声音响亮且坚定:“你们都看到了。是他求着寡人收下这国玺的。”
但在场的韩国文武们都洞若观火,他们清晰地看穿了这场宫廷演戏,
此时的韩王安,虽然肩负着国王之名,却在生死之间颤抖。他的唇舌未动,但他那充满绝望与祈求的眼神炽热地盯着张开地,寄托着他的希望。他不敢开口,害怕自己的话语会引来嬴稷的怒火,但他却希望张开地能为他发声。
文武百官的目光齐齐落在张开地的身,他们的视线犹如实质的压力,一瞬间让大殿的气氛变得凝重。张开地也明白,他在韩国的地位,使得他必须承担这份责任。他硬着头皮,准备开口。
然而,嬴稷却看穿了他的想法,他手指轻轻一勾,声音冷漠:“走近一些。”
张开地深知自己的视力已经不再如从前,几米之外的东西在他眼中都模糊不清。然而,听到嬴稷的声音,他还是矗立起身,缓步向嬴稷走去。仅仅是看清他的脸罢了,他的脸又能恐怖到何种地步?能恐怖到使他张开地闭口不言?
不可能!
哪怕你长得再凶狠,也不能吓的我张开地,不能为公理正义开口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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