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安静,两人针尖对麦芒的声音院里听得清清的。
东西厢房的窗户传来一点动静,显然有人醒来看热闹。
徐南氏瞪着眼睛,指着何雨柱道:“傻柱,你个丧良心的小混蛋,你再敢动我孙子一根毫毛,我就赖你家里,让你养老。”
何雨柱混不吝的道:“你敢赖,我就一直揍你孙子。”
徐南氏毕竟比不上后院老太太,她有孙子,有顾忌自然豁不出去。
徐得庸将徐南氏推进屋里道:“奶奶,你进屋继续蒸馒头,这事我自个解决。”
徐南氏小声道:“你可不要再和他打架,你打不过他,你被打奶奶心疼。”
徐得庸道:“放心奶奶,孙子这次肯定能赢。”
打发奶奶进屋,徐得庸看着洋洋得意的何雨柱,冷笑道:“傻柱,今早我没惹你吧,是你先指桑骂槐的挑事!”
何雨柱晃了晃脑袋道:“我又没说名字,是谁谁心里清楚,反正老子没说假话。还练不练?不练别叨逼叨,认怂就快点认怂。”
徐得庸眼睛一眯道:“这事谁是谁非只要长了眼的都清楚,练可以,但不能白练,咱今天来点彩头!”
何雨柱一听乐了:“哎哟喂,你小子胆肥了,还来点彩头!好,说一個“不”字,今天老子随你姓!”
徐得庸懒得和他继续斗嘴,直接道:“我昨天买了十斤富强粉,你赢了全拿走。”
何雨柱眼睛一亮,张口就道:“好,老子不占你便宜,老子出五块钱。”
说个数而已,等会都是老子的!
徐南氏急了,连忙道:“小庸,你干什么!”
徐得庸道:“奶奶你别管。”
何雨柱生怕徐得庸改主意,立即嚷嚷道:“这事谁反悔谁孬种,一辈子抬不起头来,永远别进这院。”
徐得庸断然道:“好,京城爷们,一口唾沫一个钉。”
“来吧!”何雨柱走到院子中,摆出姿势严阵以待,毕竟这彩头可不小。
徐得庸走到何雨柱身前,两人相距三米左右。
徐南氏急得干瞪眼,两人话都说出口,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
罢了,大不了事后她豁出老脸撒泼。
两人的话传开,两边房间的窗户悄悄开了更大的缝。
看热闹不嫌事大,况且还这么大的彩头。
傻柱今个不傻,将要白得十斤面!
徐得庸面无表情的看着何雨柱,身形不动如山。
何雨柱等了片刻有些不耐,勾勾手道:“来啊小子(zei),让你先出手,过来打我啊!”
徐得庸不言、不动。
何雨柱先沉不住气,双拳攥紧道:“你不来,那老子上,看脚。”
说罢三步并作两步,说是看脚却是一拳打向徐得庸的胸口。
徐得庸腿上功夫生疏,但手上功夫却不曾落下。
拳头临身,只见他侧身一躲,躲过何雨柱一拳同时,手臂顺势闪电般曲起,臂肘狠狠捣在何雨柱的胸口。
“嘭!”
何雨柱胸口遭到重击,踉跄后退,右手捂着胸口,脸上露出痛楚之色。
徐得庸并没有乘胜追击,而是站在原地冲何雨柱勾勾手。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今天,他要将何雨柱嚣张的气焰打下去。
院里的孩子苦傻柱久矣,谁没挨过他揍?
何雨柱之后能横行四合院可不是说说而已。
君不见刘家、闫家几兄弟都不敢和傻柱叫板,只有许大茂屡败屡战,但充其量也就是个嘴炮,耍些阴招。
年轻气盛的何雨柱顿感受到侮辱,气的咬牙切齿,只有他勾别人,别人勾他,不行!
“啊……。”
何雨柱大吼一声,再次向徐得庸冲去。
本来,何雨柱能和现在的徐得庸四六开,但一开始轻敌被打中一拳,如今又失了理智。
此消彼长,双方差距拉开!
徐得庸一个进步擒拿,扣住何雨柱的手臂。
过肩摔!
怕把何雨柱摔出个好歹来,徐得庸过程中收了一半的力。
“嘭。”
何雨柱被摔在地上。
这货不死心,也是有两下子,咬着牙反手扣住徐得庸,两人一上一下锁在一起。
“啊……!”
“哎呀……!”
两边厢房传来惊呼声,东边厢房窗户立即打开,易中海大喊道:“快住手,可别把人摔出好歹。”
说着匆忙穿衣出来拉架。
另一边贾家也有人出来看热闹。
徐得庸充耳不闻,他盯着何雨柱的道:“傻柱,我刚才可是收了力,别不知好歹,你输了。”
“我没输。”何雨柱目光躲闪嘴硬道。
徐得庸沉声道:“别给脸不要脸,输不起就直说,以后院里见到我绕着走。”
“我没输。”何雨柱依旧三个字。
“还嘴硬,那老子就不给你留脸了。”说罢,徐得庸开始发力。
何雨柱脸色涨的通红,心中暗叫不好,这家伙死了爷爷,两个月没较量,没想到长进这么多!
“开!”
徐得庸沉喝一声,挣开身下何雨柱的锁拿,随即牢牢将这货制住,反剪双手,膝压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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