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妈低头不语,叶开接着道:“自家夫人的叫声,吕堂主自然是再熟悉不过了,于是气得两眼发绿的吕堂主顶着头上的青青草原破门而入。”
“哼,可笑!许公子说吕堂主破门而入,那老妇问你,你可看见老妇的房门可有破损或者修复的痕迹?”吴妈这时开口了。
“自然没有!”
叶开顿了顿接着道,“因为你的门只是虚掩着,里面并没有插拴!”
“啊!这么刺激的吗?”邢捕头腹诽,“要是我与我家夫人也是敞开门做…..”
吴妈问道:“这只是你的猜想!可有证据。”
“目前来说,我只是猜测,刚开始我听白姑娘说起昨晚鸡集体提前打鸣,我还想不明白呢。
直到我看见吕堂主在你门前留下的那一串略微比他平常步伐迈得更开,更重的脚印,我才搞明白,正是吕堂主破门而入这愤怒的一脚惊醒了院里的雄鸡,所以雄鸡才提前打鸣。”
“你怎么确定那脚印是吕堂主的,那些脚印又为什么步伐更开更重,还有,吕堂主不是死在自己卧房吗?”白姑娘若有所思道。
“因为人在气愤、情绪激动时步伐是会加重些许的,特别是练武之人,至于步伐为什么迈得更开,那是因为他急切去捉奸呀。”
邢捕头突然叫身旁一捕快给他一大嘴巴子,然后他喘着粗气试着在地上走动了几步后,他对着叶开举起大拇指,表示赞成。
叶开视若无睹,接着道:“吕堂主破门而入后,直奔吴妈床榻,此时,他只能通过月光看见两具白花花的身体在激烈蠕动。
吕堂主的突然出现,吴妈二人并不是很惊慌,想必这样的情景,她与吕夫人已经推演过不止一次。
停止了动作的吴妈二人不慌不忙注视着吕堂主,这时,吕堂主随身带着的火折子也划亮了,果然看见纠缠在一起的二人。
吕堂主气得上气不接下气,他不顾一切正准备动手。
意外发生了,吕堂主他竟然突然昏倒在地,你们说巧不巧!”
“是啊,这特娘的也太巧了吧!”邢捕头难以置信道:“那许兄弟,你是怎么推断吕堂主是自己昏倒的呢?”
“吕堂主后脑勺有磕碰伤痕,我在吴妈床前的墙上找到的血迹与吕堂主血样吻合!”
“哦,难怪我看见你往水里加盐,还往里放进两块红色泥巴!难道那两块红色泥土里有吕堂主的血!”白语嫣恍然大悟。
“盐可以加速血块的融速,我把我在吴妈屋里墙壁上得到的血块和吕堂主的血液放入杯中,结果血液完全融合了,所以我推断吕堂主是在吴妈屋里被害的。”
叶开顿了顿,接着道:“当然,这种情况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吕堂主是被吴妈他们推倒在地的。”
吴妈眉头动了动,并未开口。
邢捕头却惊愕道:“我也明白了,许兄弟在墙壁上喷洒盐水,也是为了更好找出墙壁上不容易被发现的隐藏血渍?”
叶开微微点头,“不错,盐可以稀释凝固的血渍,从而让血水流动,这样再隐蔽的血迹都可以轻易找到了。”
“还有,我在吕堂主的右手指甲缝里发现了非他本人的血迹,我想这血迹来源于吕夫人的胳膊。因为吕夫人胳膊上的确有伤!
这就证明吕堂主生前和吕夫人是有身体接触的,从血块的凝固状态以及尸体的僵硬程度看,吕堂主的死亡时间的确在子时!也就是吕堂主回家后不久。”
“哈哈哈哈,一派胡言,你也太瞧得起我一个妇人了,吕堂主可是金钱帮的堂主,他武功盖世,我怎么可能杀得了他,而且自己身上还没留下半点伤。”吴妈突然狂笑着道。
叶开微微笑道:“所以我说吕堂主昏倒了,那他为什么会这个时候昏倒呢?因为,他中了你们屋里的特殊熏香的毒,你屋内东南墙角上还有未燃尽的烟熏,我暗暗派人拿去找行家鉴定了,那是一种能令人昏迷的烟熏,类似迷幻散一类的东西。”
“照你这么说,那我和夫人为何没有昏迷!”吴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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