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上去就像一个文雅瘦弱的书生,两个刺客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

其中一个刺客大跨步朝着她冲了过来,在手中的的刀马上就要落到她的身上,却不想她身形似鬼魅,脚掌踩地,跳起踩中其中一个刺客借力,回旋踢在要砍她的刺客脸上,被踢的那个刺客直直飞了出去狠狠地撞在树上。

被借力的那个刺客也站不稳摔倒在地,他很快又爬了起来,震惊的目光落到沈忱身上,却还是咬咬牙捡起刀朝着沈忱砍来,沈忱一把抓住他握刀的手,用力一拧发出咔嚓的声音,反手夺过刀横着一劈,鲜血飞溅到她的脸上。

她提着刀将倒在地上那昏迷的土匪解决掉,掏出包袱中的破布手绢擦干净脸上溅上的血。

她的脸上依然挂着温雅的笑意,就好似刚刚不是在杀人,而是完成了一副优美的水墨画。

沈忱看着已经气绝身亡的驴兄,无比惋惜。

又带着希望在死去的刺客身上摸索一番,一个子都没摸出来。

沈忱脸上的笑意凝固了。

她鄙夷的看向两个刺客尸体:“穷鬼。”

刚才交手,就发觉这两个刺客武功并不低,如若不是她更厉害,早就死在两人剑下。

不知道被几百个人围攻的商队死绝了吗,应该会带着不少钱财吧。

说不准她现在过去,还能捡个漏。

沈忱捡起其中一个刺客的长剑,在手中挽了一个漂亮的剑花,哼着小曲朝着商队方向走去。

果然如此,商队里的人都死的差不多了,只剩下那个黑衣男和零星的的几个人还在负隅顽抗。

他们将那个病弱苍白的少年护在身后,而那群刺客的目标好像也是他。

沈忱躲在树上,静静的等着鹬蚌相争,她好坐收渔翁之利。

她是个好人,虽然穷,但从不敢抢劫这种事。

等到他们都死了,那些钱就是无主之物,她捡了,就是她的。

刺客还剩下二十多人,很快,平静被打破,刺客再一次发起进攻,剩下的几人十分衷心的护送着那男人后退。

打着打着,竟然打到了她所在的树下。

商队这面除了那病弱貌美的男子和黑衣男子已经全军覆没,黑衣男子左肩被刺伤,他手中的剑却依旧挥舞不停。

刺客也只剩下五六个人,沈忱掰着手指数着人数,思虑着这两人还能坚持多长时间。

可万万没想到。

他们在树下打还没有够。

那黑衣男子竟然纵身一跃将他的宝贝主子送到树上,继续在树下守护着他,不让其它刺客靠近。

幸好她和他们不在同一根枝丫上,有茂密的叶子遮盖,不然两人站在同一根树上大眼对小眼多尴尬。

这黑衣男也不知道怎么想的。

他这病美人主子一看就是不会武功的,就算他与树下的刺客全都同归于尽了,到时候他这主子怎么下去。

一想到满身矜贵清艳的少年像猴子一样顺着树弓着腰撅着屁股往下爬她就想笑。

就在她忍俊不禁的时候,站在树丫上的少年忽然抬起了头,那冰冷的目光撞入沈忱点漆莹黑的狐瞳之中。

在他与她对视的一顺。

沈忱发觉他那被霉运黑气笼罩的气运渐渐消散,紫金之气在他身后盘绕渐渐形成了个不太凝实的龙形。

哟,还是个身负大气运的主。

沈忱忽的想起剧情之中,玄国的小皇帝就是在北巡之时遭遇刺杀,死在了回京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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