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

慈云山这边的战斗已经进入尾声。

直到最后。

陈浩南都没有见到曹荣。

事实,这次晒马,曹荣全程都没有参与。

手下兄弟各有所长,这些事情交给手下兄弟做就可以。

让曹荣亲自下场?

不仅陈浩南没有资格,就算是他老大细B来了,也同样如此。

……

旭日东升,曹荣起了个大早。

郭金凤此时还在熟睡,曹荣穿衣服绕过地湿哒哒的床单,去楼下叫吉米仔打包了早茶,就直接去了和联胜陀地。

昨天晚陈浩南等人打生打死的时候,曹荣则在和龙根通电话。

龙根也告诉曹荣。

这几天,他一直在帮曹荣活动堂主的事情。

只不过因为这段时间在忙着选坐馆,所以曹荣当堂主的事情一直在耽搁。

今天,事情总算忙的差不多,龙根也约好曹荣去和联胜陀地。

和联胜陀地,就在九龍。

距离曹荣所住的地方并不远。

与其说是陀地,更不如说是和联胜的讲茶大堂。

房间内全部都是老家具,和联胜一旦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堂主、叔父辈们就会在这里讲茶解决。

自古以来,讲茶大堂的位置一换再换。

但这些老家具,却见证了和联胜一届又一届风云变幻。

等曹荣到了讲茶大堂的时候,和联胜所有的叔父辈都已经赫然在列。

其中,坐在最中间的老者最为显眼。

与其说是个老人,倒不如说是颗圆滚滚的肉球。

肚子很大,以至于连裤腰带都系不,只能用两根背带挂着,免得裤子掉下来。

一眼看去,就像只蜕毛的肥鸡。

这位肥胖老者不是别人,正是和联胜最有威望的叔父辈——邓伯。

邓伯,又名邓威。

是和联胜最有实力的叔父辈,而且没有之一。

在邓伯身后,还站着一个中年男子。

虽然这中年男子没有说话,但嘴角始终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只不过笑容看起来有些虚假。

这中年男子不是别人,正是阿乐。

至于现在和联胜的堂主,是一个叫吹鸡的叔父辈。

但别看吹鸡是和联胜龙头,其地盘也只有湾仔的几家破脱衣舞酒吧而已,完全就是被邓伯扶持起来的傀儡,根本没有任何话语权。

“各位叔父辈,来点早茶啊。”

曹荣带着吉米仔走了进来。

吉米仔手中,还提着在外面打包的早茶。

与此同时。

包括邓伯在内,其他叔父辈的目光,也都齐齐汇聚在曹荣身。

站在邓伯身后的阿乐,也向着曹荣所在的方向看来,眼中隐隐闪过精芒。

“他就是曹荣啊?看起来比照片里年轻啊。”

“能在大佬B手里不落下风,果然是后生可畏啊!”

“何止不落下风,能抢下大佬B手里的堂口,给我们和联胜争了不少脸!”

“是啊……”

众叔父辈窃窃私语。

和联胜是港岛第一社团,挂名会员足有五万。

但这段时间,要说谁的风头劲,那无疑是曹荣无疑。

为巴闭报仇,当红棍,插旗慈云山,并且从大佬B虎口里硬生生掰出来五家场子,这些事情早就已经在和联胜内部传开了。

和联出鸡精,虽然和联胜人多势众。

但每次打架,基本都是和联胜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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