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想抓我们?”夏思雨不解,她和汐儿进清衍宗七年,除了给丞相府传递过信息外,根本没下山过,和外界的修士更没有交集,这些人抓她们想做什么?
宋泞汐沉声:“那三个老头里大哥是元婴初期,其他两个结丹后期,身上没有代表身份的标志性物品,可能是散修,听他们的对话应该是馋我们身上的宝物!”
“可是他们和黑甲卫似乎很熟悉,抓我们就算了,为什么还要给父亲他们安谋反的罪名?”
宋泞汐沉吟:“有人想扳倒丞相府,又想借散修之手除掉我们,一石二鸟……”
“这么大仇的该不会是白芷烟吧!”
白芷烟前段时间以探亲为由下山频繁,的确有很大嫌疑:“还不确定,进去再说。”
“嗯。”
“大少爷,您吃点东西吧,再这样下去,身体会熬不住的。”粉衣女子端着碗清汤面,忧心忡忡的劝。
老太爷和老爷被关在天牢里生死不明,二小姐不在家,大少爷受了伤没大夫医治又不吃不喝,这样下去该如何是好!
“杏儿我不饿,你给母亲送去吧。”夏应祺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眉心紧蹙,眼里布满血丝,因为郁结于心短短几天整个人迅速衰败。
树倒猢狲散,风光一时的丞相府如今跌落泥潭,方看清他方嘴脸,无人肯伸出援手,更何况他现在连丞相府都出不去,救不了爷爷和父亲,是他无能!
“大少爷您别这样,还有二小姐和宋小姐,她们现在是修仙者,只要她们得到消息一定会回来的,丞相府还有机会的!”
“府里有修士布了阵法等她们自投罗网,我倒是希望她们不要回来。”夏应祺苦笑一声:“我连丞相府都保不住,如何能保住她们!”
“哥,谁保护谁呀!”
一张大脸凭空在夏应祺眼前放大,本就垂死挣扎的夏应祺瞳孔放大,整个身体回光返照一样抖了抖,差点没一口气背过去:“夏思雨!”
夏思雨抬手就是一颗褐色丹药顺势喂进他嘴里,喂水一气呵成:“灵丹下肚,阎王爷一时半会不想见你,老实待着吧!”
“咳,这么多年还毛毛躁躁,你哥没死先让你呛死!”夏应祺捂着喉咙咳了两声,将喉中涩意吞下。
“哼,还说我呢,我这才多久不在丞相府,家都快被搞没了!”
夏应祺才反应过来,让发愣的杏儿去门口守着:“思雨,汐儿呢,你自己回来的?府中设有阵法,你怎么进来的?”
夏思雨撇了撇嘴角坐在床边:“我和汐儿下山历练本想回来看看,路上就听说丞相府出了事,及时易容没惊动人,汐儿在府中打探情况,一会过来。”
“你们自己回来的?”
“放心,陆师兄他们在不远客栈住着呢,有什么情况会第一时间赶过来的!”
夏应祺松了口气。
没过多久,宋泞汐利落的翻窗跳了进来。
夏思雨给她倒了杯水:“汐儿,怎么样?”
宋泞汐接过一饮而尽:“府内除了三名修士外加百名黑甲卫,就剩丞相府内的原侍从,那三人是散修,我听到他们的谈话,那三人是听到风声说咱们俩人傻钱多修为低,所以自愿协助启王抓丞相府同党,准备分一杯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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