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走了,大家也是作鸟兽散。
只有范衡阳坐在座位上叹气,但凡是接受了九年义务教育的人都知道有个人叫‘辛弃疾’,她刚刚那首词是他的。
刚刚范衡阳看着一屋子的人都在奋笔疾书,虽说自己不会写诗但是也是个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不会写还是会背的。夫子说写秋天嘛,范衡阳便想到了辛弃疾的这首《丑奴儿.书博山道中壁》顺道写到了纸上,哪曾想。。。。。。。唉,这范司夕也是可恶。
“殿下,为何如此唉声叹气。”
大家都走了,莫经年看着独自坐在座位上的范衡阳道。
“没有,他们都走了你还不走?”
范衡阳看学堂的人都走了,就莫经年没走。说起莫经年范衡阳也很是疑惑,他这段时间来学堂都挺晚的,而且上课精神状态也不行,那眼下的黑眼圈都快赶上大熊猫了,最近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莫经年觉得范衡阳对自己十分不喜欢。自己行礼范衡阳不喜欢,自己说话她不喜欢,自己出现在她面前她更不喜欢。
“是,下臣告退。”
“嗯,我要去太和殿了。”
是啊,自己还得去太和殿等候发落呢。说完范衡阳也起身了可是腿却不给力,昨天站太久了疼得慌,早上南橘给自己抹药的时候范衡阳嫌弃味道有点冲便少抹了些。
“来,殿下,手给我,我拉您起来。”
莫经年看着范衡阳站起来有些吃力伸出了手道。
范衡阳也没拒绝,拉着莫经年的衣袖借力站了起来。这地方的本质就是封建社会,还是搞男女授受不亲那一套。虽说这里是女尊国女子占主导位但是得换位思考考虑考虑男人,这要是被有心之人看到了那就说不清了。
“你手怎么了?看着像针扎的?”
莫经年的手指头有些红肿,仔细看还有些小伤口。
不知道为什么一瞬间莫经年有点慌神,很快的就把手收进了袖子里“谢殿下关心,下臣无事。”
西青国男子擅绣红,但凡是古代要求女人做的事这里就换成了男人,这范衡阳是清楚的。刚刚自己就随口一问这莫经年神色慌张什么劲儿,神情不对就算了双颊还略带微红,这是什么事儿?
怎么看都是带有点娇羞的意味在里面“在给自己的心上人秀手绢儿?”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