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骑射一直不算太佳,每次阿哥们在狩猎的时候他的成绩只能算是平平,先帝也因此对他多加斥责。那时候每次先帝训斥完胤禛的骑射之后,宁楚克都会稍稍的教他一些骑射的小技巧,让他第二天在猎场上表现得不要太差劲。

不过即便有宁楚克给他开小灶,胤禛的骑射也实在说不上太好,只是比常人而言强上不少罢了,和老十四和老十七还是有些差距的。今日若是他弯弓搭箭,定然是不能像果郡王一样一箭贯穿京西的野鸽子四目,最多只是能射中一只鸽子的身体罢了。

“朕记得老十四射箭是皇阿玛亲自教的。”

果郡王和宁楚克听出了皇上语气里的深意,就连一直在旁边装透明人的曹贵人这时也噤若寒蝉不敢说话。

果郡王立马道:“皇兄的骑射是满洲第一巴图鲁所教的,臣弟愚钝,虽然是皇阿玛亲自传授,却没有学得皇阿玛真传。”

皇上的妒意和疑心并没有因为果郡王的话消散太多。

“巴图鲁教的是箭术,皇阿玛给的是舐犊之情,皇阿玛还是偏心你的。”

看着皇上脸上的笑意越发的冷淡,果郡王立马跪下。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恰恰是皇阿玛的这一份偏爱,臣弟倒成了无用之人了。”

宁楚克也顺着说到:“还好先帝是让皇上跟满洲第一巴图鲁学的箭术,不然估计皇上天天都要和臣妾一样被十七爷害得留堂。皇上不知道,先帝每次说是教十七爷,最后被操练的都是臣妾,朝瑰和允禧。每次我们这些小孩子一起学箭术的时候,他十次有九次都早早找借口溜到舒太妃那里去吃点心去了。他自己吃独食就算了,第二天他还要嘲笑我们因为练箭走不动路,皇上您说,十七爷从前是不是比臣妾还调皮。”

听宁楚克和允礼插科打诨说了几句之后,皇上心中的戒备稍稍放下了一些。也是,皇阿玛虽然宠爱允礼,也只不过是因为把允礼当做和宁楚克,允禧一样的小孩子看待罢了。宠爱虽然重要,但是他在皇阿玛那里得到的那些权势和爵位还是更加有用一些的。

“你今日也累了,早点回去休息,朕回勤政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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