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燕一改往日的叽叽咋咋,晚餐也是直接点了一份潮汕海鲜粥对付。
晚上裴皓见她落寞的小神情,以为今天的福利没戏了,哪知心情暗淡的关了床头灯,还未躺平,亲亲老婆的娇软小身子就爬了上来。胸口的酥麻感还没消退,撩火的小手已经向下探去。裴皓紧压着小心脏“等待着,等待着,春天的脚步近了,近了,近了”亲亲老婆停下来了,大眼睛扑棱扑棱的看着自己,小嘴儿轻启,“耗子,不要孩子,你心里遗憾吗?”
裴皓气结的挼了她一把,按着她的小手,声音暗哑,“这会儿中断会出问题的,乖,咱们继续。”
小手肆虐的轻扫一下,刘燕感受到“小耗子”抖了一下,“呵呵呵”的笑了起来。
“艹,小耗子现在只想打洞。”裴皓反客为主横征暴敛,令刘燕连开口求饶的机会都没有了。
屋里春意怏然,羞恼了窗外的上弦月,初秋已近落幕,清风徐徐夹杂着几丝凉意。
湛州刚刚退去了夏季的狂热,气候正是怡人。权策步行在中街商务街的人行道,又是纸醉金迷的一场醉酒。
前方的茶馆门口,一身黑衣的陈国兵十分想疾步过来,拽上他走,实在是不明白,裘媛那么急扯白咧的性子,是怎么和不远处这个醉酒后也要闲庭散步遛街的权策过到一起的,后来还是二爷说,兴许是“距离产生美”吧,毕竟这对十几年的夫妻一直都是“牛郎织女”的两地分居着。陈国兵按照二爷吩咐,先是暗查段老爷子的前尘旧事,脉络一直不清晰,于是又从魏桂身上着手,魏桂这个女人表面看平平无奇,等抽丝剥茧的一点点查证时,方才发现高山流水寻静远,这是个有大智慧的女人。不说魏桂教养的三个儿女,就眼前这个女婿,也是个心中有丘壑的人,一个以学术为基点,混迹名利场,能在一帮官宦富商的子弟圈里,进退得宜的恰到好处已是不易。可他偏偏还心中有正气,胸中有情怀,正如,他今天醉酒并不是因为酒场应酬,而是下午悄悄来见他的那对祖孙。
那对祖孙陈国兵也查过,孩子是一个叫邵庄的人的遗孤。
权策随陈国兵走进茶馆,一路没有言语,他深谙言多必失的关窍,纵然浑浑噩噩四十几年未曾悟出处世哲学,但明哲保身是他仅守的底线。
段氏一族并非什么传承百世的大族,所以岳母绝非什么沧海遗珠。更者,他自己也不是什么攀附献媚之徒,守好妻女就是这一世的责任。
刘燕窝在裴皓的臂弯里,小手不老实的在裴皓胸口画圈。裴皓抓住她的小手,捧到嘴边亲了亲,然后逐个撵着珠圆玉润的指肚。
两个人的母亲都是军政歌舞团的演员,交情甚笃。做了半辈子的朋友还不够,非要还学人家做儿女亲家。
自己母亲一朝阴差阳错嫁予父亲做了继室,生下自己时,已被大哥外祖家诟病。为了证明自己没有挣产之心,母亲主动做了绝育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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