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会儿的功夫,春妈妈便亲自带着十几名相貌清秀的小姑娘鱼贯而来,一顿丰盛的宴席将桌面摆得满满当当,就连面见的酒杯和碗筷都被那些小丫头摆放得一丝不苟,一看就是经过严格的训练。
当她们退下去之后,水浚笑着说道:“没想到五弟你在这里的威名如此之盛,早知如此的话,我若是让人直接报出你的名头来,说不定那三百两的定位费都能省下来了。”
水沭也是笑着回道:“幸亏你没那么做,你要是真敢这么干的话,我敢保证燕春楼今日一定会停业修整,你信也是不信?”
水浚被他如此自黑说得爆笑出声,就连身后的夏荷也都是掩嘴偷笑了起来。
笑过之后,水浚有些好奇的问道:“五弟,当初你为何质疑要让那魏行首当众唱那粗鄙不堪的曲子?”
水沭无奈的说道:“那还真不是我有意毁她,你是没看到当时她那份自负清高的模样。”
“没人拦着她欲擒故纵,仗着她读了些书持才傲物什么的也随她,可在施展手段之前总得看清楚对象不是?”
“她的那些手段用到其它人的身也就算了,毕竟这年头不乏喜好这一套的贱皮子,但她胆敢用在本王的身就太过不长眼了吧。”
“既然已入这风月场,你就应该诚信经营明码标价,爷们来这里是花钱买乐子的,不是来这里和你谈诗论道增益学问的。”
“难道你的学识再好,还能有资格让本王带回府中做个滕妾还是怎么的?”
“没有才学不能碰,说话要谈吐文雅引经据典,当年老子在文德殿都没吃庄夫子的那一套,她倒是还想当起本王的老师了,就她一个小娘皮也配?”
“出来玩大家就图个身心愉悦,她居然在老子面前说那些糟心败兴的破事儿,本王让她唱一首十八摸转换一下心情又怎么了?”
“收了爷的银子,却不给爷相应的服务,你说她们这不是公开诈骗吗?”
“亏得还有那么多的冤大头愿意来这里,你还说他们是不是一群贱皮子?”
听了他的话之后,水浚神色古怪的道:“老五,哥哥没得罪你吧,我怎么听你话里的意思有些指桑骂槐的意思呢?”
“我好心好意的请你过来欣赏歌舞,结果到了你的眼里就是那些甘愿大把大把往这里洒银子的冤大头不成?”
水沭连忙笑着说道:“四哥莫怪,小弟就是这么个口无遮拦的性子,说话从不过脑子,我怎么会说你呢,纯属误伤,纯属误伤。”
见夏荷站在自己的身后嗤嗤偷笑,水沭瞪了她一眼之后说道:“行了,赶快坐下吧,你还嫌自己不够扎眼是怎么的?”
若是只有水沭自己,夏荷自然无所谓,可如今四皇子也在,自己要是随便坐下,那不成和人家平起平坐了。
她只能低声的说道:“四皇子和王爷都在,哪有奴婢的座位。”
水浚算是看出来了,自己想要将这个美人给弄到手基本是没戏了,于是他也就很是光棍的笑着说道:“现在说这些便宜话又有什么意思,你都敢威逼你家王爷带你来这个地方,现在却又讲起规矩来了。”
“行了,这里也没有外人,你坐着就是。”
在两人的注视之下,夏荷只好小心的坐到了水沭的下手边,挑着些王爷平时得意的吃食给他布菜。
不大会儿的功夫,燕来楼的歌舞表演便已经开始。
古往今来节目的表演流程都差不多少,在重要戏码演之前,必定少不了一些垫场的歌舞。
不得不承认,燕来楼能在神京城中打下如此局面还是有一定斤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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