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郅兮迈着小短腿进了学院,很多和她年纪差不多大的人围了过来,大多是好奇打量她。

年纪还小的他们,其实只是被家里人耳提立命,其实并没有直面过摄政王,也就没有那么恐惧摄政王。

年龄大一两岁的,眼神都有些晦暗不清,看着沈郅兮,像是在算计什么,看得兮儿很不自在。

差不多年纪的小朋友在同一个房间授课,授课的老师是一位看上去德高望重的老人。

房间里坐满了学生,老先生介绍个了沈郅兮,让她过去找个位置坐着。

满课堂的学生都打量着她,什么眼神都有。

还有几个男生特别的热情,招呼让她坐到他们旁边去。

沈郅兮不太想去,就找了个空位坐着。

侍从也进来了,沉默着摆好了笔墨纸砚,就说他在外面候着,就出去了。

沈郅兮眼睛亮晶晶的,正襟危坐的在小矮桌旁边,对一切都很新奇的样子。

老先生看着,很满意她没有哭闹,不像刚上学堂的许多孩子一样,哭着闹着只想回家。

这里基本是启蒙班,老先生发下来字帖,教他们学三字经。

三字经兮儿自然是会的,现在她的小手拿着毛笔,一笔一划描绘的认真极了,小脸都粉扑扑的。

老先生从旁边路过,看着小人儿的字迹眼睛都是一亮,看多了写得一塌糊涂的,沈郅兮的字简直是鹤立鸡群。

而且老先生眼神毒辣,看得出来小人儿写的认真,却也很是生涩,但是发笔和毛笔的着重点,关于毛笔字的理论技巧堪称完美。

这下子,老先生干脆停在小人儿旁边不走了,看着她一笔一划的写,越写越熟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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