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28日周一
昨夜又做了一个关于她的梦,记不清是什么内容了,好像蛮浪漫的。
今早急匆匆赶往学校,在过了和兴路后,我留心向人行道望去,看是否还有她的身影,一无所获。
到文史楼门前遇见了张初,我俩简单聊了几句关于“她的毕业论文”。
一进教室,屋里已坐满了人,原来今天有听课的,都是植物组的老师、研究生。
见后面没空座了,便在雷春旁找了个座位。她仍坐在隔一排的前面,今天她穿了一件红色外套。
我没心思听课,便看起了俄语,却怎么也看不进去,一堂课仅看了四五页。
下课后,我看见刘七身穿一件黑色皮大衣,好帅气呀!
待听课的走后,我把书本又搬回到了后面。这时张初过来坐在我身旁,她问我“有什么书可看的?”
我拿出来那几本生意经,她大叫道:“你真要干呀!没意思,我不想看。”
我又拿出地图册,她又摇摇头。接着又拿出常带在身边的那张《青年报》。她说:“不看,没劲!那上面都是些胡说八道”。
这时杨蕊却回过头,较有兴趣地问我:“这些书哪儿买来的?”,手里翻看着,嘴里直说“不错!不错!”
我抬眼向前看,见她正往后瞅,便低下了头。这时二班的杨萍突然冒出了一句:“唉!想得到的得不到,这是多么痛苦啊!”此话像是对我说的,我苦笑着摇了摇头。
其实这话对前面的杨蕊也同样适合,这又何尝不是呢?冥冥中想得到却得不到,这有多么痛苦啊。
但细细想来,为什么要强调结果呢?我过去就是太注重结果了,其实我已经经历过了,已经真心真意全身心投入地爱过一次了,我还抱怨什么呢?这难道不是无悔的人生吗?世上本没有十全十美的事。
放学后,我径直来到图书馆,借了四本书便骑车回家。我知道我此时最明智的做法就是明智地走开。
回家过后,一口气吃了三个苹果。又打开了录音机,听起了唐朝乐队的摇滚歌曲《梦回唐朝》、《飞翔鸟》……
跟着吼了一阵,扭了一阵,感觉轻松多了,原来唱劲歌、跳劲舞也能发泄出心中的郁闷。
下午又睡了一觉,一觉醒来又从噩梦中惊醒,又是一个关于我和刘七的梦。
“好像是在图书馆的三楼大厅一侧,在一个有关什么照相的柜台前。我背着相机,这时董旭、张丽、戴月还有高中同学陈民围着我,在柜台前问我有关照相的知识……
其中戴月问的一个什么‘折光效应’,我没答上来,接着张丽又说‘你都会什么呀?’我支支吾吾,也没说出什么,很尴尬,便把相机给了陈民。
我到了前面,刘七在那儿,我同他又聊上了‘我昨天刚看的电影《弄巧成拙》,什么大林肯、卡迪拉克只值一半价钱,喇叭不响是因为……’
刘七好像没太搭理我,我很失望,一会儿刘七转了一圈又走过来。指了指我的公文包,示意你让我跟他走。
我没太弄明白,正要走,这时图书馆里出来一个三十几岁,很膀的保卫人员向我走过来,示意我把包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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