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31日

早晨5点多便醒了,理清了上面的想法,并重新振作起来。先换上运动服去跑步,跑了两圈,又去小操场跳了两曲舞。与杨文又打了会儿排球,再去水房打水,这一早晨还是蛮充实的。

回来见刘七还睡着呢。早饭后,前两节没课,他又要玩“拖拉机”了。唉,这哥们刚看到点胜利希望就又堕落了。昨天还又看外语,又要跑步呢。

我早早来到图书馆,见到王卓(巴彦实习队友),我们聊了一会儿“学微机”。我开玩笑说:“我学这东西没用,当经理以后,请人打不就行了?”,她笑了笑说:“也是啊”。

我打开日记本,把昨晚发生的事详细记录下来。

上午上课,第二节课考试。这个李老师好像变态了一样,四处出击,搜出来一大堆笔记本。

没办法都到这时候了,谁还看书呀?大家都在抄。我看自力更生不行,便左瞧瞧右看看,总算把卷子答完了。

下午上实验课,刘七这课代表可忙活坏了,东张罗西张罗。上午又预习了实验,不过他还是因为操做手法太生疏,也只能给我和朱五打个下手。

我根本没心思做实验,16:00做完后便回家了。

回家后越想越觉得今天应该出击,去找她跳舞。不知刘七在不在,不管那么多了,我早早吃过饭便回学校了。

一进屋没见到刘七,心中感到不妙,但还是去了生物楼。听到植物实验室有她的声音,好像刘保东老师也在里面,便没敲门。

找小曹要了组培室钥匙,进组培室看了一会儿小苗。但终究没心思看,一会儿听植物实验室里好像还有刘老师的声音。我编写好了小苗的号码,刚要出来。

听到了她出来的声音,好像还有一个男孩儿的声音,正是刘七。而她很开心地用那柔和稚气的声音,问:“刚才忙什么了?”

刘七说:“在遗传做了会儿实验”。见我这屋亮着灯,她小声问“这是谁呀?”,声音还是那么动听。

看来她和刘七在一起,的确很开心,此时我心中丝毫怨言也没有了。那个想邀她出去的念头也打消了,脑海中一片空白,心里出奇地平静。

刘七真幸运,其实只要她开心就够了,我还去争个什么劲呢?我还给她添什么烦恼呢?

我慢慢走出生物楼,径直去了二食堂舞厅。每当心情烦躁时,我都会去舞厅找回失落的感觉。

因为在舞厅,男士始终是主宰者,他想请谁跳就请谁,他想怎么跳,女伴就得配合你怎么跳,它能使你找回男子汉的自尊。

跳了一会儿,刘三也来了,满身酒气。这儿的场地很宽敞,能跳得开,只是舞技高的不多。

跳到散场时,心情好多了,回寝室后看了会儿“拖拉机”,便早早上床了,今天已丝毫没有昨天那么痛苦了。

4月1日

早晨起来去小操场跳了会儿舞,回来吃了两个烧饼,很少有这样的胃口了。

上午我平静地看了会儿书,抄了会儿笔记。放学后,见刘七走到她跟前,似乎邀她今晚去干些什么?看着他们那融洽的气氛,我理智地走开了。

他们好像定在今晚18:00在实验室,最后几句是在我面前说的,似乎要故意给我听。这简直太残忍了,不过我的心已经麻木了。

我去洗了个澡,浑身上下清爽了许多。回寝室,屋里就剩几个人了,老大、老二回家了,刘三、刘七、付六、苏八打台球去了,张四感冒躺在床上,张琪正给朱五织着毛衣。

朱五正在收拾箱子,见他们小两口聊得那么热乎,根本插不上嘴,便躺在床上沉思了一会儿。

该结束了,不要有什么非分之想了,她已经整整拴了你一年。该让自己好好轻松轻松了,我还有好多正事要干,忙分配,做毕业论文……

在毕业前,我还要把许多经商理论弄通,根本就没有时间了,不要再想这件事了,太牵扯精力了。

我最大的弱点就是始终不能同时去干两件事,我干一件事总是太投入了,那么另外的事便根本干不好,不可能都面面俱到。

不过如果让我放弃,对我这一生来说损失太大了。我的直觉告诉我,很难找到这样纯真可爱的女孩儿了,这一辈子如果没有真爱,那还有什么意思?我又茫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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