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一算账,竟六十多,这帮家伙真能宰人,三星啤酒竟要三元一瓶。算了,反正这是哥几个离别前的最后一顿酒了。
回到候车室见到刘七那熟悉的身影,原来他没去机场,已经在这儿等了一个多小时。
张四买了站台票进去,我们三个把刘三送到检票口。陈卓很懂事地走在最后。
刘三向我们潇洒地挥挥手,便扭身大踏步地走了,望着刘三远去的背影,心中泛起一丝惆怅,这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见……
7月5日
最后的狂欢
早晨我和王伟又回来了,把粮食关系取出来。
同付六、张四又碰面相聚,重新回到417寝,坐在床板上玩“拖拉机”,我与付六一伙两胜王伟、张四组合,从9:30一直打到下午14:00。
哥几个觉得肚子饿了,便又下去拎上来啤酒、下酒菜喝了起来。
在凌乱的寝室中喝在师大的最后一顿酒,真是别有一番滋味。
喝到16:30,哥四个又出来,溜达到排球场。
借着酒劲跟学弟学妹们又大干了四五场排球。我的反手削球仍宝刀不老,玩累了就吃冰棍,吃不下了再玩。
今天玩得很开心,为我在师大的最后一天画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
7月6日
上午与王伟把付六送走,下午回家大睡一觉,补日记。
7月7日
再起波澜
上午骑车去世一堂制药厂。见到赵科长把“报到证”给她看后,赵科长、徐姐都连连摇头,说这个“报到证”开得不对,这样人事关系根本就落不上,让我去药材公司去问问李伟。(报到证上写着“哈中药技工学校”,而根本就没有,“哈药集团”的字样。)
下午去药材公司,见到李伟。
李伟看到报到证后也皱眉说:“这可怎么办?分到世一堂的那几个都没费什么周折,就你和体院的那个挺麻烦”。
我问:“他们报到证上怎么写的?”
“他们都开的是哈尔滨医药集团”。(因为没赶上安玲、蒋芬、陈卓她们那批,到我这儿可能就我一个哈药的,也许是省教委的工作人员疏忽,在报到证上直接开的是哈尔滨中药技工学校,而该校及药材公司都没有直接的调人权利)
李伟说:“你在教委或学校有没有人,能不能改一下?”
我摇摇头:“都已经分完,太晚了,现在马上要走档案了”。心里清楚要想改的话,比登天还难。
她又给我出主意:“那你在哈医药管理局有没有人?得先到医药局把关系落上”。
我的脑子已经乱了,想了半天才稍稍理清头绪,问李姐:“能不能给我开个介绍信,把档案提出来,再想办法改一下”。
李伟摇摇头:“学校能让你提档吗?”
我没再追问下去,李姐又安慰我:“等等吧,看看你那几个同学怎么办的?他们怎么走,你再跟着走。”也只能如此了。
临行前,李伟还称赞道:“你挺能闯的,这一切都是自己办的吧?”我点点头。
回家后心情很糟,老爸知道后也很上火。为了转移情绪,我把赠言册拿出整理起来……
晚上躺到床上后怎么也睡不着,这事闹的,原以为一分钱不花把工作办下来,谁曾想也只刚刚办成一半。虽然出现了这一岔头并非解决不了,但看来花钱已是注定的了,唉!真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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