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光仙子悠悠然散开不知道去了哪里。

北逸也急着赶去下一场考查。

寒梓瑜已经备好了考查用的物件,灵器制造的最低阶的考查,只需将所有物件按图纸拼凑即可。

北逸坐在一旁陪同寒梓瑜监督,这陪考实在太无聊,看了看一旁坐如泰山的寒梓瑜他打心眼里佩服,这人上辈子莫非是个石头,一丝不苟的像个老头。

下面的一些人已经火急火燎,看着那燃了一半的香火,有些已经心态崩掉,放弃拼凑,直接原地大哭了起来。

北逸立马给那十余人引路离开,以免打扰其他人。

最先完成的就属习青,他很快制作出一灵器,显然不是按图纸拼出的,而是他自己设计制造的,且并非最低阶灵器,是中阶,又被他附上灵力。

北逸唏嘘一声,这习家向来以灵器制造闻名天下,也是因这制造术而富可敌国,几乎每个门派都想将习家请入家门,而这习家却因前峰主的救命之恩来到了望崖巅。

蛇形的灵器很快游走在地面来到寒梓瑜手边。

寒梓瑜眉头一皱,身子后仰,额头竟冒出两滴汗来。

北逸一手抓住那灵器,不料那蛇形灵器直接反咬他一口,北逸释放灵力当场将灵器毁成渣渣,走下台二话不说提起习青的衣领:“你可知他畏惧蛇鼠?”

习青被这人猛不丁地提了起来,一拳挥在北逸鼻梁处,咔吱一声,北逸捂着鼻子,一手的鼻血。

习青又是一拳挥了上去,北逸攥住他的拳头,一个上勾拳揍得习青下巴差点脱臼。

习青嘴角泛血,生生吐出了一颗碎牙:“妈的,你等着,不弄死你我不姓习。”

寒梓瑜一鞭子将北逸卷到跟前:“习青通过第二轮测试。”

北逸握紧拳头,牙咬得紧紧的,一肚子火无处发泄,寒梓瑜,老子白帮你了,还担心你怕蛇,你个不近人情的玩意,你看老子哪天不把你艹哭。

寒梓瑜收起离玄,清了清嗓子,也未言语。

北逸黑着脸,憋着一口气陪他监督完测试。

终于熬到了第三场,功法测试,一到擂台,王若楠扯住北逸的袖子。

“你不是去陪师尊监督考查,这鼻子?”

“断了。”北逸啐了一口唾沫,这感觉和吃了屎没啥区别。

“鼻子断了?”

北逸捏了捏自己的鼻背,忍着剧痛又咔嚓一下掰了回去,疼得他牙痒痒,恨不得喝寒梓瑜的血,想想他出的汗都是莲叶香,那么血岂不是更香,前世倒也不是没尝过,那日他割腕,血滴在嘴边……

王若楠拍了一下北逸的肩:“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师兄呢?”

“不知,快点清点一下名字,比试马上开始了。”

“嗯。”

北逸点完名,蹲在一旁,艹,艹,艹,妈的和这人生什么气,气死老子气不死他。

北逸拽了椅子清闲地坐在一旁看别人在擂台上比试,这没有修过仙的人,比试起来也擦不出什么大的火花,刀剑拿着起不到什么作用,毕竟没有灵力支撑。

北逸看得都快犯困了,打了个哈欠判了输赢:“下一组。”

习青飘飘然走上擂台,直视北逸:“好好等着,本公子要你好看。”

北逸冷笑:“你怕是连仙根都没修好,还想与我斗。”

习青转身站在擂台上,分分钟击败一人,接下来可想而知,他守着那擂台到结束,无人可抵。

一切结束后,慕远拿着排名文书走来:“现在公布本次纳新排名,第一名习青,第二名兆知若,第三名王二狗。”

习青站在台下举着扇子:“敢问师兄,本人可有资格挑战他?”他的扇子指向北逸。

北逸正神游,回想着前世的丰功伟绩,那是无人能比,直接夺得头筹,赢得师尊萧林的青睐。

慕远担忧地看向身后坐没坐相的北逸,这师弟仙根狭窄,况且这两年功法并无长进,和习青斗,未免能分出输赢。

北逸冷笑着走了过来,一把夺过习家手中的挑战文书:“比就比,输了叫爹。”

“你,你给我等着,看我不揍得你哇哇哭。”习青气得脸通红。

北逸可不是什么正派人物,他走向一旁扯过一张纸,拿着毛笔刷刷刷写了一行大字[输了的人叫爹]。

北逸签上大名递给习青:“敢吗?”

“有什么不敢,输了不能赖账。”

随从立马拉住习家:“公子公子,主公交代了要我们别乱来,切勿伤了和气,你想做内门弟子,回头让主公与寒仙尊说上一句就好了。”

习青一手甩开随从:“我爹是我爹,我是我,起开。”

北逸吊儿郎当地撩了撩额前的碎发,抬了下眉梢,这身体连灵力都运转不好,也没把神器,他尚且不知习青年少时功法如何,是输是赢,在此一辨吧。

“共三局,三局两胜或下围栏者,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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