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蝉衣闲着无聊,便翻着架子上的书册打发时间。

过了一会儿,听到门口有脚步声传来,叶蝉衣没有回头,以为是岳清欢,便顺口问道:“岳夫子,东方院长为什么要戴面具?莫不是脸上受过伤?”

叶蝉衣心中正暗想着:今日东方卿帮了她不少,而她从不喜欢欠人情。

好像目前她能给予最好的回报便是,如果东方卿毁容了,她可以帮其恢复容貌。

“哦?没想到叶院长对我如此关心啊?”

片刻之后,一道略带戏谑的好听嗓音在门口徐徐响起。

叶蝉衣身形猛然一顿,将手中的书册放回原处,继而不自然地转身面向来人。

虽然她说得不是什么坏话,但是背后打听别人隐私,总是有些失礼。

“东方院长,我没有其他意思。只是今日你帮我颇多,所以我不想欠你人情,所以就想如果你是因为脸上有疤的话,我可以帮你恢复容貌,权当还你人情了。”叶蝉衣目光坦荡,实话实说道。

东方卿闻言,眼里闪过一抹晦暗难明的神情。

他缓步走近叶蝉衣,淡然道:“只是一副皮囊而已,美与丑,左右不过是给旁人看罢了,没必要去取悦别人。如果自己实在嫌弃的话,顶多不要照镜子便是了。”

叶蝉衣闻言,眨了眨眼,没想到东方卿竟看得这般通透,还有他最后那句话,总觉得有些调皮了。

她心中一动,轻笑道:“依东方院长所说,看来你以面具遮面,不是因为容颜受损,而是另有原因了?”

东方卿闻言,浑身一股肃杀之气油然而起。

下一刻,他毫无征兆地朝着叶蝉衣突袭而去。

凭着杀手多年养成的警觉,在东方卿出手之前,叶蝉衣便有所防范。

所以东方卿出其不意地出招时,叶蝉衣一个侧闪,便轻松避开。

不分青红皂白地出手,叶蝉衣顿时怒了,“东方院长,你什么意思?”

东方卿没有回答,一招没有擒住叶蝉衣,眼里的讶异一闪而过。

不过他没有停下来,而是变本加厉发起了更猛烈的攻击。

东方卿铁臂横扫,直攻叶蝉衣的咽喉。叶蝉衣眸光一利,脚下如同生风般转身一闪,鬼魅般消失在原地,再出现时已悄然到了东方卿的身后。

她玉手扳住对方坚实的肩膀,企图狠狠地来一招过肩摔,可惜东方卿的周身忽然内力尽现,别说扛起对方了,就是想要移动对方半分都难如登天。

叶蝉衣心中暗恨,她这是吃了没有内力的亏了。

心思电转间,东方卿如同泥鳅般滑溜,一个潇洒地旋身,继而一个空翻便辗转到了叶蝉衣的一侧。

他化掌为爪,闪电般扣向对方的咽喉,叶蝉衣也没闲着,利落地拔下头上的玉钗,不退反进。

一切说时迟那时快,高手过招往往一招定胜负。

最后,东方卿的大手虽然扣住了叶蝉衣的咽喉,但是叶蝉衣的玉钗也抵住了东方卿的腹部。

二人竟是势均力敌,打成了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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