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令下,刚刚还在那里“噗呲噗呲”各种乱捅的长枪兵纷纷后撤,
等待多时的盾牌兵们,一个个举着高大厚重的盾牌奔涌过来,
连拉带拽,连拍带打,七手八脚将几个受了重伤,奄奄一息的炮灰中的“战斗机”,
连着他们庞大的身躯和身下的拒马,一起顺着城墙垛口,顺着颤颤巍巍的云梯砸了下去。
“噗呲咔嚓~~~~”
“哎呀我艹~~~~”
别说脆弱的云梯能不能承受得住了,下面一长串正在闷头吭哧吭哧往上爬的炮灰们,
一个个的猝不及防,连带着一起滚了下去,
三四层楼那么多的城墙……
百余名士兵,狠狠地摔在地上,连带着漫天飞舞的木屑和尘土,跌落在尘埃之中,
可怜的最底层的几个家伙,早就被压成了肉饼,一命呜呼了。
上面的家伙即便没死,也都是筋断骨折,疼的满地打滚,哀嚎不已。
再加上波及了周围的其余炮灰,又砸坏了不少的攻城设备,
好不容易聚敛起来的一些士气,瞬间又跌落了不少。
但是,已经拼到这个份上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守军这方面库存即将告罄,只能玩这种有些投机取巧的勒紧裤腰带打法。
攻城部队方面更是已经黔驴技穷,别的方法实在是想不出来,只能继续搬来云梯往上攀爬,
反正都是炮灰嘛,就看哪一波儿的炮灰有狗屎运,碰上守军精疲力竭,在墙头站稳脚跟了。
又一波的城头混战再度开启~~~
…… …… ……
…… …… ……
…… …… ……
“杀~~~~”
守军大喝一声,手上长枪急速向那手持长刃大刀的炮灰刺去,
炮灰刚要推开下面的拒马,忽的一声,长枪凶悍无比地刺到眼前,枪势说不出的狠与准,
一声惨叫,好不容易避开了带刺的拒马,炮灰便被重重一枪刺在咽喉内,枪尖透喉而出。
抽枪而出,鲜血飞溅的到处都是,他身子摇摇晃晃一阵,就这样歪倒在拒马上,抽搐几下气绝身亡。
另一个持着圆盾,右手持着砍刀的炮灰以为紧跟倒霉蛋的步伐,有人吸引火力,自己就安全了,
却是在垛墙上自作聪明的急行几步,从一个没有拒马的垛口跳了下来。
结果,拒马是没有,两侧却突然杀出守军在他面前,一个长枪兵,火铳兵若干……
苦逼一笑后,他大吼着舞着大刀圆盾就要搏命,然而,一声枪响,都无需长枪兵出手,
刺鼻的硝烟与火药味蔓延,几个火铳兵将枪膛中的子弹,尽数打在他的身上。
举着圆盾又能如何?这么近的距离,尽数破开,身上被打出几个巨大的血洞,骨头也尽数被震碎。
巨大冲击力将炮灰的身子向后重重打飞出去,又是带走了一波辛辛苦苦爬上来的炮灰,一起掉落下去。
他的头歪着,嘴巴眼睛张得大大的,口中涌出大量的血块,已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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