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无明也解开了自己的衣袍,在地上捡起宇文灵喜服的红色腰带,自嘲的笑了笑:“既然你知道了,我就告诉你,我是有喜欢的人,我---很想跟她做的事,今晚跟你做。”
说完,他将她的那条红色腰带系到了眼睛上。
“你管不住自己的嘴,那就不用下床,也不用见人了。”
宇文灵愤恨道:“叶无明!我恨你!你别逼我,我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我五皇兄不会放过你的!”
叶无明摇头失笑,对于她的威胁毫不在意:“我听说你们女人,一旦成了谁的人,就会忠于谁,是不是?”
宇文灵喊道:“你别做梦了!”
叶无明温柔的摸着她的脖子,突然,又用力的掐住:“那就不用客气了。”
……
用手捂住她的嘴巴,让她的尖叫声呜咽的口中。
他看不见她痛苦的表情,也看不到她流下的眼泪。
他自己那条蒙着眼睛的腰带,泪湿了,像是踏上了一条不归路。
他呢喃出声:“双儿,是你,今晚的人,是你。”
身下的人,未经人事,但却得不到任何怜惜。
“叶无明!你去死!你去死!”女人的哭声不断,他却更疯狂。
他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正人君子,他有人性最阴暗的一面,这一面被他压抑多年,为什么还要忍,被威胁?他这二十三年来,一直在被威胁!
次日,宇文灵醒来,就看到已穿戴整齐的叶无明站在床边,一身黑衣,脸色也黑得吓人,仿佛昨日办的是丧事不是喜事。
她的四肢和腰几乎没了知觉,坐起身时,依旧能感觉到.......
所有的耻辱愤怒涌上心头,她脸色苍白得吓人,开口时,声音嘶哑得不像是自己的。
“叶无明——”
“你不得好死。”
叶无明看着她连拉被子来遮住自己身体的力气都没有,淡然道:“我现在活得也算是生不如死,不拉个人一起受罪,这一世,就太苦了。你做公主也做了十九年了,享尽荣华富贵,却又德不配位,是该受点苦头,我还没玩弄过人心,突然来了兴致,也想玩玩,拿你来练练手。”
“敬茶的事,我跟我爹娘说了,免了,反正他们也不喜欢你,这种俗礼,以后就不用讲究,另外,你说你要去告我什么把柄?”
宇文灵咬牙切齿:“龌龊!恶心!”
叶无明弯下腰,靠近她威胁道:“要是听到城中流传一句叶家的不雅传闻,我就把你现在这副模样画出来,传遍上京,不,不够,传遍大渝。”
宇文灵怒视着他:“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你嫁于我,不过是你兄长的一步棋而已,你说你要是不把我的兵权弄到手,或是在他招揽我的事情上,没发挥到作用,你说他会如何?你将是弃子,你觉得他会为了你和我撕破脸?”
“你胡说!我五皇兄不是这样的人!他要是知道你的嘴脸,一定会杀了你!为我出气!”
叶无明道:“那你去试试,把昨夜床围之欢告诉他,再跟他说我一边弄你,一边喊谁的名字。另外,我还可以提醒你,这事,宇文玦也知道。”
“要是传出了什么让他没了体面的事,我的下场可能跟上次一样,老样子,打一顿,但是你就不一样了,你可是一直没把他当哥哥礼待过的。失了恭王的心,又得罪了光王,还得罪了我这个枕边人,至于陛下,你觉得在他眼里,我和光王和你,他帮谁?堂堂一国公主,下场挺惨的,想想你父皇对他的兄长的手段,血缘关系算什么?”
宇文灵揪住他的衣襟严凛道:“你别胡说,那只是坊间传闻,史书上可是写得明明白白,我父皇没有弑兄夺位,那个人是暴毙而亡。”
叶无明点头笑道:“嗯,暴毙而亡,他的皇后和妃子、孩子,全都一夜之间暴毙而亡,一个子嗣都不存于世。这种自欺欺人的话,你是真蠢,还是不敢相信。”话里满是嘲讽的意味。
他抓着宇文灵的手,用力扯开:“宇文灵,站错了队,就回不了头了。”
她被用力的摔回被子上。
“看来今天,你是下不来床了,好生歇着。”
叶无明命人将房门锁上,看着门外的两个宫女和一个嬷嬷害怕的模样,甚是满意。
这三个人的软肋已被他拿捏。
出到院外,有下人来找:“少爷,老爷说让您去一趟书房。”
“知道了。”
叶无明来到书房时,叶元鹤让他把门关上。
这么多年,只有聊到叶无双身世的事,叶元鹤才会这么谨慎。
“爹,又是双儿的事?”
叶元鹤坐在椅子上摇了摇头,责问道:“你昨晚怎么回事,你是把人打了还是怎么的?昨晚上,公主带来的那李嬷嬷慌里慌张的跑来后山找我,看她那难以启齿的样子,说公主在受罪,又不说清楚,你爹我年纪这么大了,还要听你这种事,你让我老脸往哪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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