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凭什么不还?”
“我迟早要还的,你着急什么?”
“我着急什么?”男人冷笑一声,“你他妈半个月前也是这么说的,你信不信我报警。”
“别,别,别,我给你不就是了。”
男人拿到了钱啐了一口,“赌不起就别来赌,丢人。”
被骂的男人西装革履准备说什么的时候被身边年轻女人抱住手臂,阻拦了下来。
沈南书没想到运气这么好就遇到了许阜阳,看来虎落平阳被犬欺啊。她不动声色的瞧了一眼搂着他手说话娇柔的女人,转头就准备离开。
“沈南书,你站住。”许阜阳看见她了。
沈南书才没有那么听话,头也不回继续走,谁知道身后人还来劲了,快步跑过来拦在了她的前面。
“沈南书,你跑什么?”许阜阳喘着粗气,语气是那么的理所应当,“给我点钱,我没钱用了。”
沈南书勾唇,“哟,许总你知道你这种行为叫什么吗?”
许阜阳看见她笑了,还以为她被自己唬住了,不耐烦道:“什么?”
“你现在这种行为叫敲诈,是犯法的。”
“混账,我问自己的女儿要钱何来敲诈一说?”
“女儿?许阜阳你是不是忘了,你姓许我姓沈。”
“好啊,沈南书我看你就是等着这一天的,今天你不给老子拿钱出来老子要你的命,要不是你跟白眼狼老子怎么会落得这个地步。”许阜阳心里是没底的,但是想到许愿给他的所有积蓄都被花光了,心里顿时有了底气。
沈南书实在不想跟这种人打交道,随即拿出了手机,拨号。
“你干什么?”
“报警。”
陆听白跟许愿到派出所的时候沈南书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许愿上面就准备给沈南书一个耳光,结果手被拦在了半空,“沈南书,他们好歹养了你十几年,你就这么把他送进了派出所?”
沈南书一把甩开她的手,从包里拿出湿纸巾擦拭,嫌弃的很明显。
“许愿,你跟许阜阳果然是一家人,同样的话说了这么多次都不腻吗?”在许愿能杀人的目光中丢掉了纸巾,“你没说腻我听都听腻了,我上次就警告过你了,下次见我离远点。”
许愿气的浑身发抖,“你就是个贱人,早知道这样我之前就应该弄死你。”
沈南书笑意不达眼底,静静的看着许愿身后的人,离婚这么久了这是陆听白第一次见到沈南书,也是站到这里这么久她的目光第一次放到他身上,毫无感情毫无波动,仿佛就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许愿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苍白的一张脸去扯陆听白的衣袖,而后轻轻开口,“对不起南书,是我口不择言了,我就是太担心我爸爸了。”
沈南书冷眼看着许愿,踱着步走到她面前,她本来就比许愿高现在因为怀孕后者穿的平底鞋,而她穿着高跟鞋,在身高上就是绝对的碾压。
啪!
许愿偏着头,沈南书转了转手腕,“这才是道歉正确的方式,许愿你记得你欠我的还不清。”
许愿何时受过这种委屈,指甲狠狠的掐着大腿,泪水一颗一颗的滑下来。
陆听白也终于反应了过来,看着沈南书的眼里满是失望,他扶着许愿的肩膀,“你怎么能这么对她,说到底她...”
“她什么?”不等他说完,沈南书一句问了回去,“她是我姐姐?她们许家养了我那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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