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木鱼思考了一会,解下腰上的玉佩捧着亲了亲——是一样的感觉。
要非说有什么不同,亲靖王的时候他多了股做贼的心虚和害怕对方忽然清醒给自己一拳的紧张。
他果然还是直男,纯度一百的那种!
沈木鱼彻底把心放回了肚子,哼着歌把玉佩系了回去,快速扒了几口菜,吃饱后,扶着靖王去睡觉。
偷亲兄弟来验证自己笔直的性取向,沈木鱼对此感到十分羞愧,扶着靖王上榻后,便化身成了靖王最贴心的忠仆,哼哧哼哧替他脱掉外衫和鞋子,找来干净的帕子给他擦脸擦手好一顿收拾,最后替他盖好被褥,熄了灯,爬上了床的内侧躺下。
“王爷?”
沈木鱼扭头唤了一声,没得到任何回应,犹如销了赃款的盗贼,彻底松了口气。
沈木鱼美滋滋的准备入睡,决定把这件事情带进棺材,丝毫不知道身侧的男人不知何时在夜色中睁开了眼,眼中哪有半分醉意。
凌砚行的脸虽是被沈木鱼伺候着洗过了,但两颊上的触感却还在,软乎乎的,像块水豆腐似的。
饶是他也没想到沈木鱼灌醉自己竟然只是为了这个。
亲脸都得这般偷偷摸摸的来,日后要真到了该真刀真枪操练的时候,怕不是要羞死。
还道这小子有多大胆,不过是只外强中干的纸老虎。
凌砚行愈发觉得沈木鱼这模样可爱乖巧得紧,喝下肚的酒在腹中逐渐暖了起来,连带着脸上被吻过的地方都变得十足滚烫。
眸色暗了下去,凌砚行吐出一口浊气,侧身将人拽了过来。
睡得好好的沈木鱼一阵天旋地转,张嘴呼救,却成了被长驱直入的好时机,根本来不及反抗,唇.舌就被人吃进嘴里。
耳边传来啧啧水声,沈木鱼瞳孔地震,愣了半晌,才发现是从他嘴里传来的。
啊啊啊啊!
亲错嘴了啊王爷!这里不是你的靖王府!我也不是你老婆!
我是你的好兄弟沈木鱼啊王爷你倒是说话啊王爷!
沈木鱼并未怀疑男人装醉,只以为他是喝的太醉,见边上躺了个人,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把他当成了王府的侍妾。
毕竟醉鬼是不讲道理的。
到嘴的话全被堵了回去,沈木鱼如今就像那离了水的鱼,干扑腾了两下,丝毫挣不动,只能含泪躺平,暗暗发誓回去之后就开始举重锻炼,否则就算真的搞基也只有被压的份了!
嘴都被亲麻了。
沈木鱼既别扭又晕乎,脸颊红的能滴血,大脑一片空白,说不上这到底是什么感觉,好不容易挨到靖王微微松口,连忙笔直的往边上一滚,镶进了床板里,任由凌砚行怎么挖都不肯冒头。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脚,他今天算是体会到了!
那还是他的初吻!靖王的嘴都不知道被人亲过几回了,他简直亏死了!
沈木鱼无能狂怒,保持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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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眠,天未亮沈木鱼就清醒了。
借着天将破晓的一丝曙光,沈木鱼悄悄摸出帐篷,找了点凉水给有些肿涨的嘴唇降降温,又去厨房逛了圈,叫人做了碗碎冰,才把嘴上异样的触感给消除。
被压着亲了一顿这事他说不出口,沈木鱼左思右想,决定当这件事没发生过。
毕竟靖王是把他认错成侍妾了,昨晚他喝的那么烂醉,指定是记不得事了。
这事再翻出来说一说,反而两个人都尴尬,绝对会成为日后他们正常的抵足而眠中的一根刺。
沈木鱼捯饬完自己,做足了心理准备,才又回靖王的帐篷。
男人已经醒了,系好衣带,将坠玉的紫腰带系上,随后拿起一旁的蟒袍穿上,用束袖将宽大的袖子束了起来,身姿愈发显得颀长,周身的气势都凌厉了起来。
沈木鱼眼神飘忽,落在对方的唇上一瞬,刹那挪开了视线。
靖王似乎忘得彻底,只字不提昨夜。
倒不是凌砚行当真忘记,而是在他而言,两人早早的就已经确定心意在一块了,即便真的亲了亲,也在情理之中。
昨夜沈木鱼羞得比千年人参都难挖,他今早再嘲上两句,少年只怕要害羞的不理人了。
沈木鱼等了又等,没见靖王有何疑问,便将心放回了肚子里。
两人各自怀着心思,却出奇的达成了一致。
沈木鱼心里暗喜这就混过去了,整理了下自己的心态,继续当回他的马屁精,找准机会振臂飞了过去。
作者有话说:
沈木鱼:虽然我和靖王亲嘴,但我真的是直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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