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瞪大眼睛。

秦心卉居然这么猛?

上辈子没发生这事, 上辈子江凯和秦心卉两人算是“情投意合”搞到一起的。

可这辈子秦心卉私生女的身份被曝光了,工作没了,她最大的靠山秦正茵又要被离婚, 应该就是这些导致她狗急跳墙, 想出这么个昏招来。

不过一想到江凯被个女人霸王硬上弓, 不知道为什么她就很想笑。

但眼前还有个江凯的亲哥在, 白榆憋住了, 问道:“那现在怎么办?要去救人吗?”

江霖目光幽幽看着她:“你想救江凯?”

白榆立即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不想, 江凯他怎么样与我何关?”

倒是这人有点奇怪, 江凯不是他亲弟嘛, 难道他不想进去救他?

听到这话, 江霖沉着的脸色才阴转晴:“那就不救了。”

白榆怔住:真不救?

这样一来, 秦心卉岂不是也要嫁到江家来?

江霖似乎看出她的疑惑:“江凯会来这里,不是他约的秦心卉, 就是秦心卉约的他,秦心卉是什么样的人, 他应该心里有数。”

物以类聚, 人以群分。

他就算不知道秦心卉是私生女, 可这些年来, 秦心卉住白家吃白家的, 不见她感恩反而处处针对白榆,且秦心卉对她名义上的父亲一直不管不顾,就应该知道这人不是什么善茬。

可他还是选择跟秦心卉这样的人搞到一起, 那无论遇到什么样的后果,他都应该自己承受着。

更何况, 不知道是不是他敏感,他总觉得江凯来和秦心卉碰面, 没表面那么简单。

白榆想了想道:“是这个道理。”

在坏和没道德这方面,这两人也算是半斤八两,这两人凑到一起,谁坑谁还说不定呢。

更何况他们锁死在一起,也好过去祸害别人,就是这两条毒蛇同时出现在江家,只怕以后麻烦事不会少。

耳边有风吹过。

吹来若有似无的肥皂味,还有浅淡的薄荷气息,有点好闻。

白榆嗅了嗅鼻子:“江霖哥,你有没有闻到薄荷的味道?”

江霖:“没有。”

白榆嗅了下,还是觉得有薄荷的味道,她朝周围扫了一眼,并没发现薄荷的植物,只是越挨近江霖,薄荷的味道就越浓。

她在他身上像只小狗崽一样嗅来嗅去,最终确定这味道就是从他身上来的:“江霖哥,香味是从你身上来的,你擦了什么?”

江霖声音暗哑:“没擦什么。”

她的头在他胸前蹭来蹭去,发丝在他下颌滑过来滑过去,弄得他有些痒。

“真没擦什么吗?那就奇怪了。”

白榆又嗅了一下,她确定自己的的确确闻到了薄荷的香味,很浅淡,但的确不是错觉,关键是这味道很好闻。

江霖眼帘微垂:“榆榆,别这样逗我,这里是在外面。”

白榆怔住,从他胸膛仰起头来看着他:“我没逗你啊,你身上真的很香。”

江霖眼眸深邃,盯着她,喉结上下滚了滚:“这可是你惹我的。”

白榆觉得这人莫名其妙,她不是夸他香吗,怎么还不乐意了?

只是她还来不及开口,后脑勺就被他的大手给扣住了,他俯首下来,攫住了她的唇。

白榆当时就傻了。

不是在说香味吗?

怎么就跳跃到这一步来了?

不过她很快就没办法胡思乱想了,因为江霖用唇舌撬开她的唇齿,攻城略地进来。

过了良久,他才放过她的唇瓣,额头抵住她的额头。

他就在眼前,琥珀色的眼眸凝视着她,炙热的气息轻轻喷在脸上。

白榆心跳得飞快,要不是他搂住她的腰,只怕她要瘫软在地上。

真的有点丢人。

不过就是接个吻而已,怎么每次都变成软脚虾?

上辈子她都没这样过。

江霖轻轻啄着她的唇,声音低哑:“等会儿去到姥姥姥爷家就不能这样了。”

“???”

白榆脑子“轰”的一声,好像有一道天雷劈下来。

所以他刚才说她惹他,是以为她想要?

就像之前他让她忍一忍一样,可她根本没有那个意思啊。

白榆有点欲哭无泪,他都把她当成什么了?

馋中饿鬼?

早知道那天晚上她就不主动亲他了!

真是一步错,步步错。

不过很快白榆就扳回一局了。

因为站起来时,他那里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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