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白天不说人晚上不说鬼, 她从来不在背后说人坏人,今天脑子一热多嘴了一句,谁知就两个当事人给听到了。

还有, 江霖听到她说的那些话, 又会怎么想?

昨天她才笑林向雪放屁的事, 谁知这才一天过去, 她就遭报应了。

如果只有江霖一个人听到那还好, 偏偏还被葛大川和谢旭东两个给听到了。

白榆恨不得挖了个坑埋掉自己, 太丢人了。

江霖仿佛看穿她的想法, 开口解释道:“订的砖头到了, 刚好他们两人有时间, 便帮忙送过来。”

院子的围墙只到她脖子那么高, 路过的人只要垫一垫脚尖就能看到里面在干什么,对她来说一来没安全感, 二来没隐私,因此便跟江霖商量着把围墙砌高二十公分。

她原本还想在围墙上面弄上碎玻璃, 只是周围没有人这么做, 而且这里是部队, 这房子也不是他们的, 因此打消了这个念头。

白榆听到这话, 尴尬笑了笑:“谢谢你们,我等会儿要做些土豆饼,你们吃了再走吧。”

葛大川和谢旭东两人听到吃的, 齐齐咽了咽口水:“那就谢谢白同志了。”

白榆笑了笑,赶紧给小奶狗冲洗掉身上的泡泡, 又用干净的布给它擦干后,让它在太阳底下把自己晒干, 她则“淡定”地走进厨房做吃的。

看到白榆走了,谢旭东和葛大川两人这才忍不住“抱怨”出声。

谢旭东第一个不服气:“白同志这也太不厚道了吧,怎么就能这么说我们呢。”

葛大川狠狠点头:“可不是!”

男人被说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被说不行。

白瑜其实是想说谢旭东和葛大川两人都很直男,对待女人体贴方面很不行,但显然,眼前三个大男人都误会了她的意思。

谁知下一刻就听江霖护犊子道:“她说的也没错。”

谢旭东:“?”

葛大川:“?”

江霖凉凉扫了两人一眼,一字一顿道:“毕竟你们没本钱。”

谢旭东:“……”

葛大川:“……”

男人不能被说不行,男人更不能被说没本钱!

两人脸色顿时就变得不太好看了,可两人刚想反驳,仔细一想,这个事情好像还真反驳不了。

他们虽然也有本钱,但他们的本钱的确没有江霖那么雄厚。

大家在一个部队,平时一起做训练后上厕所时,虽然没特意去比较,但无意间看到……总之就是他们的确比不上江霖有本钱。

谢旭东:可恶!

葛大川:可恶!

白榆不知道江霖为了不让她觉得觉得不好意思,“警告”了谢旭东和葛大川两人。

她放在盆里浸泡的土豆丝捞起来控干水分,加入盐、胡椒粉和淀粉,搅拌均匀后,取一小团铺平到锅里,用小火煎,煎到两面金黄就可以夹起来。

她试了一块,土豆饼焦香酥脆,烫得人龇牙咧嘴,同时也香得人欲罢不能。

她三两口把一块土豆饼吃下去,然后把其他给江霖三人送过去。

最终小奶狗没能成功取名大霖子,而是叫——土豆饼。

有了土豆饼的加入,家里一下子热闹了起来。

土豆饼很聪明,也很通人性,它就跟白榆的小尾巴一样,蹦跶着四只小短腿跟着白榆跑上跑下。

白榆去厨房,它就乖乖在厨房门口睡觉,等白榆做好了饭菜,会奖赏几块肉给它吃,土豆饼可高兴了,一条小尾巴几乎摇成了螺旋桨,差点就要上天了。

大家在客厅吃饭,一开始它也想上桌,但被训斥了一下,它就耷拉着两只长耳朵,好像做错事一样捂着脸在门口反省。

等到晚上睡觉,它还想跟着白榆上去二楼睡觉,但被江霖给阻止了。

看着在自己眼前关上的门,土豆饼“呜呜”哀鸣了起来。

白榆听着有些于心不忍:“要不让土豆饼进来吧,顶多不让它上床就是了。”

但话音落地,她就被江霖抵在墙壁上。

白榆第一个念头就是好在这墙壁是重新刷过的,要不然都是霉菌,她可受不了。

不过很快她就想不到其他了。

江霖轻轻捏着她的下巴,把她的下巴微微抬起,而后低头一口吻在她的锁骨上。

白榆情不自禁打了个哆嗦。

只觉全身软成一滩水,要不是江霖扶住她的腰,她肯定要瘫软在地上。

昏黄的灯光下,她的肌肤洁白莹润得仿佛半透光的羊脂玉,雪光一般,引诱着人一口把她吃下去。

白榆被亲得迷迷糊糊,浑身发烫。

偏生土豆饼在门外呜呜叫个不停,声音不大的,但听着好像极其委屈,而且还极其有耐心,门不开它就不走。

林向雪在楼下听到声音,本来是不想上来打扰白榆和江霖两人,可看土豆饼叫了那么久还在叫,便上来看个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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