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两次的,周煦本还不甚在意,尚还以为徐脂虎患了婚姻恐惧症呢。
然当大婚的日子越来越近,徐脂虎发呆的次数也越来越多,以至于经常神思不属时,周煦终于发现了不寻常。
这一日晚间,周煦正一边喝着酒一边思考到底是怎么回事时,徐脂虎手一抖,碗筷掉落。
徐脂虎竟恍然不觉,尚还手持空气夹了一筷子。
见状,周煦再也忍不住了,沉吟问:“脂虎,你到底怎么了?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告诉我,别自己瞎琢磨。”
听周煦问的急促,徐脂虎这才回过神来,举止顿时有些慌张。
欲言又止,却又什么都不说。
周煦顿时急了,打定主意今晚必须得问清楚。
可不管他怎么问,徐脂虎就是不开口,眼角余光一扫,却见旁边伺候的二乔神色中有些异象。
眼珠子一转,记心头,“二乔,我今晚想喝点绿蚁酒,你帮我取酒窖取点呗,要二十年的。”
闻言,徐脂虎和二乔不疑有他,这些日子来,二乔也不是第一次帮周煦去酒窖搬酒了。
而徐脂虎见周煦不在追问,松了口气之余也没有多想。
而至二乔离开没多久之后,周煦便借口厕所离开了房间。
才刚踏出房门,下一刻便已出现在院外,再走一步,已经赶二乔,在其惊呼声中直接搂住其腰肢,下一瞬已经来到湖心空。
御剑乘风诀大成圆满之后,周煦已经不必再借助铁剑御空,他身及剑履,纵横天地,无需在借助任何外物。
二乔惊呼连连,“姑爷,你干什么,快让我下去。”
周煦嘿嘿笑道,“快说,你家小姐最近怎么了,不说的话,我把你丢进湖里喂鱼哦,那湖心还有个老魁呢,我把你丢他那去。”
闻言,二乔顿时害怕的紧紧搂住了周煦的腰,却是推脱不知。
周煦也不可能真的把她给丢湖里去,便即佯装暴怒问,“难道你家小姐不想嫁给我,还是说外面有人了?”
饶是明知周煦实在激将,可二乔还是不忍见周煦对徐脂虎有任何误会,脱口而出道:“姑爷你说什么呢,小姐,小姐是怕克死你。”
“什么?”
周煦都懵了,满脸的不可思议,想过很多种可能,却独独没料到原因竟如此奇葩,“什么鬼,你说清楚。”
二乔:“姑爷你不也知道嘛,小姐的前三人丈夫,都是连掀盖头都没有撑到就离奇死亡了,所以,小姐怕你也……”
闻言,周煦瞠目结舌,哭笑不得。
下一瞬,已经落到岸边,放开二乔,呵呵笑道:“你别去取酒了,今晚去别的院子住吧,别来打扰我们。”
二乔不明所以,“姑爷,你要干什么?”
“嘿嘿……”
见周煦消失不见,二乔终于反应过来,急忙喊道:“姑爷,你别胡来。”
然却哪还有回应?
……
徐脂虎喜静,栖霞苑内原本只有她和二乔居住。
最近虽多了个周煦,可仍是显的有些空旷。
房间内,徐脂虎一边捡着衰落的碗筷,一边神思不属的默然叹息。
忽的感觉到自己被人抱住,鼻间闻到的醇和果香让她并不惊慌,然随着周煦将她拦腰抱起,径自走向里间寝榻时,瞬时间心头小鹿乱撞。
“周煦,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
“嘿嘿,小美人,你得病了哦,为夫给你治病。”
“我哪有病,你才有病。”
“你这病叫妄想症。”周煦说的言之凿凿,“治法很简单,生米煮成熟饭即可。”
“你,你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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