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去了也是一样”菘蓝不依不饶的抓住即墨琉璃衣袖。
即墨琉璃站起身,身子薄弱如纸片,冷白的两根手指却不太费力就扒开菘蓝的手,轻声说:“我有办法”
他走到衣架前拿起外衣要往身上套,菘蓝低头叹了口气,只能作罢,起身伸手夺过即墨琉璃的外衣帮他更衣。
即将逃出北国地界,白逸晨终于松了口气?看着身旁半躺着的云汐,眼神满是爱慕。
侍卫有些担忧的开口:“太子殿下,我们这次抢的可是即墨琉璃的人,是不是……”
白逸晨冷哼一声:“怕什么?即墨琉璃又没娶她,无名无份的拿什么证明是他的人”
侍卫怯懦地说:“可是即墨琉璃一直把她带到身边,据说很是宠爱,其他女子从未有过这般待遇,属下是担心一旦触怒即墨琉璃,他要是起兵来洛州怎么办?北国铁骑那般凶悍……”
白逸晨信心十足地说:“你觉得即墨琉璃会为了一个女人起兵?放心吧,不会的,天下安定这么多年,任何一个先起兵的人都会引起世人唾骂,别说起兵,就是他带一支军队进洛州,本宫都会告之天下人是他北国挑起战乱,他与他皇兄都是千古罪人”
即墨琉璃对白逸晨的想法猜测的一字不差,就算即墨琉璃不在意自己的名声,北国的名声和皇兄的清誉他也一定会顾及。
白逸晨就是拿准即墨琉璃不敢起兵,才会不计后果,堂而皇之的把云汐劫走。
即墨琉璃更衣完毕,拿起佩剑,边走边说:“明落、子轩、菘蓝跟我走,其他人都不必跟,也不要惊动宫里,派人告诉皇兄皇嫂我醒了,叫他们不必担心,也不必来探望”
“是”屋里屋外的人都齐声领命。
王府门口,正好撞上回府的云朵几人。
“王爷,你醒了?”柳千凝惊喜的问。
即墨琉璃淡淡的点了头。
云朵低着头,眼睛红肿,小声说:“我姐姐……”
即墨琉璃笃定的回答云朵:“你姐姐不会有事,会平安回来的”
云朵使劲的点头,即墨琉璃扫了他们一眼,手指着戚画说:“你跟我们一起走”
戚画自然愿意,想着应该是自己会武功,又是姑娘,把云汐接出来她可以方便照顾。
说罢,即墨琉璃大步流星的走到备好的马前,翻身而上,披风随风飘动,他紧握佩剑,拉着缰绳策马狂奔,后边四人也急忙跟上。
留下王府门口一众担忧的眼神。
东白国太子东宫。
云汐皱紧眉头,意识逐渐清醒,她抬手用力的揉着眉心,手掌处还有些刺痛。
她缓慢的睁开双眼,很陌生的环境,屋内陈设色彩明亮,不是北国的暗色。
这是哪?记忆只停留在她拜佛的路上……
拜佛?对,即墨琉璃还在昏迷,她心口一紧,慌忙的起身下地,双脚还未站稳,一个踉跄就摔了下去。
与此同时,房门被推开,云汐抬起头与来人直接对视。
那人穿着华贵,容貌平常却带着贵气,看向她的眼眸是怜惜,蹲下笑着问:“你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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