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枭昨晚回去冲了大半夜的冷水澡才睡着。

早上凌晨四点就起来去山上放陷阱。

虽然以后不用打多点猎物送往知青点,可马上就要农忙了,他怕到时候没时间上山,这两天还是要多猎些肉食储备起来。

昨天的陷阱里掉了两只兔子,一只野猪,今天可以给卿卿做红烧兔肉…

至于野猪,野猪肉肉质硬又膻味重,还是交给黑市的小徐让他处理了算了。

想到小姑娘饭量一点点,真是让他忧心忡忡。

他抱在怀里小小一只,都没什么重量。

今天他或许可以早点干完活,去趟供销社,买点小姑娘爱吃的零嘴带回来。

……

封铁柱发现最近宴枭变的奇奇怪怪的,时不时傻笑不说,虽然都够让他惊悚的了,毕竟他宴哥多高冷的一个人。

现在一干完活就跑没影了,山上也不去了。

往常一个上午干完的活,现在两三个小时就干完了,仿佛浑身使不完的力气。

那卖力的汗流浃背的样子,仿佛地里是他媳妇儿。

温卿禾一整天的伙食都被男人安排妥当。

早上吃的是男人送来的黑芝麻核桃粉冲的糊糊,他担心她看到黑乎乎的不想喝,还特地叮嘱她,喝这个可以改善她的咳喘体虚。

如果她每天早上都能坚持喝完一碗,中午宴枭就都会给她带零嘴儿。

嗐,她是缺零嘴儿的人嘛?

她空间里大把是~

只不过是听着男人用低沉的嗓音轻哄她,“卿卿乖~”,“卿卿听话~”,“乖宝…”

她的耳朵像发了烧,沉溺在这一声声宠溺的呢喃细语里。

临近晌午,温卿禾把自己在空间里洗的衣服拿出来晒。

虽然空间里洗衣机是洗烘一体的,可如果自己只换衣服,却没有衣服晾出来,大家估计会觉得诡异。

宴枭来送饭的时候,就是看到小姑娘踩着小板凳在晾衣绳上搭衣服。

那小身板摇摇晃晃看的他心惊肉跳,连忙快步冲上去勾着她的腰肢把她放下来。

“以后这衣服等我来,我帮你晾,踩凳子太危险了。”

温卿禾不以为然的吐了吐舌头,“晾几件衣服而已,我还是能做的!”

等小姑娘站稳,他把手里的盒饭交给她,让她先进去吃饭。

他则把盆子里的衣服抖开,一阵花果的清香浸入鼻尖…

不知道小姑娘用什么皂荚洗的,是跟她身上不同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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