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那次长达半年的治疗,勉强保住了一只眼睛,另一只眼睛虽然外观看起来一切正常,但对看到的物体没有任何反应。

没有一丝光感,这就意味着不可能看到任何东西。

这就是为什么源枫花会在这个靠左行驶的国度,一直靠右逆行的原因,

左眼是一片虚无和死寂。

如果无法体会这种恐怖的死寂之感,不如自己闭上一只眼睛,再用手捂住另外一只睁开的眼睛,

你会发现闭上的那只眼睛有一种奇妙的感觉。

一种直达无尽黑色深海的孤寂和恐怖,用心去感受,这是失明的感觉,也是死去的感觉。

没有人可以忍受这种病痛,因为大脑潜意识认为像原先一样,是可以看到东西的,

残酷的现实却与之相反,这是一个痛苦且长久的康复过程。

这种情况对于源枫花来讲,

已经持续五年了,前三年她怯懦的不敢走出家门,直到补位欅坂后的爆火,让她尝到了站在舞台上的快感。

人生的意义也许就是在舞台上绽放自己吧...

虽然她很喜欢哭就是了,声音和舞蹈并不是很出众,但这不妨碍一部分fans的怜爱。

fans的基数群体越大,她的粉也就越多,即便只占据很小的一部分。

平手友梨奈她,真的很强呢~

这是源枫花这两年的感触,汉字欅坂内基本没有一个人可以追赶上她的脚步。

瞭望塔顶端,思忖之间,

惬意吹着海风时,原本晴空万里的蓝天,被乌云所遮蔽,这也是神奈川的特色之一了,

靠近大海的城市,充沛的水汽会让天气说变就变,就比如现在。

颇有山雨欲来之势,亮蓝色的闪电在云层中闪耀,雨还未落,惊雷声先行一步,炸响在源枫花的耳畔。

她就感觉刚才的海鸥怎么会飞得这么低呢,原来是要下雨了...立马从包里拿出母亲准备好的雨伞,撑开来遮蔽住自己的天空。

豆大的雨点像断了线的珍珠不断地落下,越下越大,呼吸着雨水混合着大海的潮气味儿,排着队走回了Seadle内。

另一边。

训练室内...

“都说了不要在练了,休息日也不出去玩或者回家吗?”有事路过的上野隆博,发现欅坂的ter依旧在练习着舞蹈。

她这两年来日复一日,从未懈怠,即使早已经伤痕累累。

“半天而已,你就不要管这么多了,还不是你编的舞蹈过于复杂了!”平手友梨奈依然看着面前的落地镜,没有转头抱怨道。

来的人是她们的编舞老师上野隆博,他有一个更响亮的名字——TAKAHIRO。

毫不夸张的说,他的舞蹈动作,是构成欅坂世界观最重要的组成部分,没有他的编舞,欅坂就没有真正的灵魂。

“要不我去和今野他们说一下,把这个摔在地上的动作改一下?”

“都摔了几个月了,现在你才讲?另外,你认为他们会同意吗?”

听到这句话后,保持了持续的沉默,上野隆博叹了一口气,虽然他也致力于编导出富有强烈感染力的动作,

但这种摧残身体的动作,他现在有点后悔加入整段不协和音的舞蹈里。

处在舞蹈训练室的平手,并没有穿那些打歌服,只穿着一件短袖,所以上野可以清楚的看到她右手手肘的大片淤青。

看来她是用右手的手肘去抵消倒下的冲击力吗?

不,

平手友梨奈的小腿、手臂和腰部,存在无数的暗疾,这是被那些大人长期压榨下的结果,几乎所有的欅坂成员都或多或少有这些小伤。

舞者的生命就是舞台,这点伤不算什么,处于底层的偶像再不搏命,那应该什么时候去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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