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随他们去吧,乐意说什么就说什么,以后谁吃亏谁知道。
这天下班后,何雨柱忙乎完晚饭,瞅着炉壁上的搪泥大约干透了。
把煤炉拎到屋前的空地上,又去灶屋弄了些碎成小块的煤饼跟一小堆木片,又拿了些干得透透的干草,生起炉子来。
一股浓烟过后,煤炉里面的火生起来了。
瞅着炉膛里面的煤块被燃着,何雨柱扣上炉盘,在炉子上面坐了一壶水,把下面的风门调小,让炉膛里面的火焰变小,慢慢地烘着炉子。他担心炉膛里的火太大,会把搪在炉壁上那层泥烧崩了。
院里的邻居瞅见何家大小子生炉子啦,三三两两地围过来瞧着。
日头已经落下去了,天边还泛着白光,人们拎着马扎坐在何家门前的空地上瞅着炉子,聊起了最近天桥跟天坛那边的几次大会。
有好事特意去参加的,绘声绘色地讲述着经过,其他人都听的津津有味。
这几次大会可真是大快人心的乐事,常年在天桥一带横行霸道的家伙们被一扫而空,那些专门做歪门邪道勾当的人吓得缩在自己的窝里瑟瑟发抖。
三朝古都市面上的秩序顿时清朗了许多,人们奔走相告,他们相信有人会给他们做主的,相信有人会给他们申冤雪恨的。
何雨柱没能去亲眼见识这样的场面,从报纸上,从别人的嘴里,他也听到许多。
感慨唏嘘,何雨柱想着,要是他们早来几年就好了,“包子事件”就不会发生了。
何雨柱坐在门前的青石台阶上,听着邻居们对这件事的谈论,他们一个个眉飞色舞的,似乎当时就在现场一样,说到那些恶人瘫软的样子,他们特别的开心,以后的日子会越来越好的。
煤炉中的火熄灭了,坐在炉子上的水壶已经换过几遍水,屋里的暖水瓶灌满了,雨水跟自己也都洗完脸脚。
坐在院里,凉风习习,十分的畅快。
聚在这里聊天的人们瞅着煤炉上的水壶换过一遍又一遍的水,有心人还在心里算计着,何家大小子只加一遍煤就烧了这么长时间,看来,他说的煤炉子省煤可能是真的。
“柱子,你这炉子花了多少钱呀?”终于有人问出这个问题。
院里人有见过世面的,晓得煤炉贵的吓死人,只有那些吃穿不愁的人家才会买来用。
煤炉子确实好用,人家用了之后,家里干干净净的,不像其他人家烟尘飞扬一般。
“哟,这个价格可不便宜。”何雨柱应声答道。
“我这个是自己画的图定做的,那个师傅只跟我要了材料钱,图样留给他们用了。
就这样,光煤炉花了二十八万(二十八块),要是加上烟筒等等杂七杂八的,真真的五十万(五十块)哪!”
四合院的邻居们听得目瞪口呆,啥?就这个铁皮做的东西,就要五十万,这也太贵了吧,用不起呀,是真用不起呀!
“各位大爷大叔,各位兄弟,你们可别嫌我这个价格贵。去东单大地瞅瞅去,铸铁煤炉可比我这个贵多啦。”何雨柱趁机在他们的心里又撒上一把盐。
让你们乱说我家安装窗挡的闲话,得好好给你们扎扎针,省的你们总以为自己人五人六的,何雨柱脸带笑容瞅着眼前这些邻居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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