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买东西的李氏和陈奕伟回来了,陈奕伟手里还提着个食盒。

李氏则是抱着一堆吃食还有糕点,看这两人的样子像是在酒楼里去吃席去了啊~

想到这陈徽玉不禁后悔怎么没先去吃顿饭再回来呢!

唉,错过错过。

陈徽园,陈徽妍两人吃着李氏带回来的酒楼饭菜,一时间竟流泪不止。

李氏心疼的看着她俩说道:“你们俩慢点吃!”

“娘,还有多久到边疆啊?我实在是快受不了了,这鬼天气热得不行,我脚底都磨破了,鞋袜都黏在一起了!”

陈徽妍嘴里含着饭一边哭一边说。

“我算了,离这到边疆至少还要走上两个月,再忍忍。”

陈奕伟回答道。

“娘,要不我们问问二伯母是不是可以让我们换着坐一下车!”

陈徽园向李氏建议道。

“姐,你在想什么?就陈徽玉那狗脾气她能同意吗,等会儿娘去说了指不定还会被羞辱一番。”

陈徽妍看着陈徽园像是一脸看傻子的模样。

“那你说还能怎样!不是你说脚痛吗?”

“你这话什么意思,是我故意说的吗?你的脚难道不痛吗?这太阳就是很大呀,我都快被晒脱皮了。”

陈徽妍感觉自己委屈得很。

李氏看着两个女儿的样子,不得已只能向王氏他们那边走去。

陈奕伟却一把将她拦了下来:“娘,我们去了边疆后可能还需要依靠到二伯娘他们!万一对方不同意我们还将二伯母得罪狠了……”

陈奕伟话还没说完,李氏就明白了,镇守边关的是王家的人——几人只好作罢。

一众人行至一条小河边,月光照在丛林中,显得一片祥和寂静。

队伍在此休整一晚。

看到河水,所有人都开心极了,陈徽玉也高兴不已,终于可以洗澡了,这身上黏糊糊的实在是不好受,头发也不知道会不会长虱子。

趁着河水还清澈,丫鬟婆子一个个的都主动架起锅烧水先给主子们洗漱。

“啊呸!”

一众人等都停下了手上的事,齐齐望向发出声音的地方。

“你们自己倒是吃香的喝辣的,连口汤都不肯分给我们喝,都已经抄家流放了,你当你们还是那夫人小姐呢!

你们现在和我们有什么分别?”

大房的一个婆子满脸狰狞的对着李氏吼道,手里还抢着李氏包裹里装的吃食!

陈奕伟见状,一脚踹了过去。

婆子捂着胸口倒在地上,歪过头对着一旁看戏的大房下人们说道:“她李氏明明有钱,却连拿出一点子钱来给我们买点吃食都不肯,我老婆子的孙子都快饿发昏了,要不是丞相谋反,我们何至于落到这个地步啊!”

二房下人:——真幸运。

任差头:呵,这李氏着实没眼色,二房这有后台的都晓得拿钱出来,孝敬他们这些押送的人求庇护。哼,且再闹些时候吧。

其余官差:看头这意思是不想管啊!那我们也假装没看见好了,说不定到时候这大房的小姐们没钱了,还能——

李氏:想死!内心却是有苦说不出,就算说出来了,也避免不了这飞来横祸,被利益冲昏头脑的人,哪里还会管你说的是真是假。

自己父亲是翰林院的院首,家中是清流人家,原本祖上是有点积蓄的,可是父亲酷爱收集名画,着实费钱。

自己在家也只是个在主母手下讨生活的庶女。

要不是嫡姐彼时因感染风寒去世,她也不可能记在嫡母名下嫁给当时还是陈氏嫡长子的陈常思。

家里这回也只有姨娘给她的一千两银子,这还是姨娘全部的积蓄了。

后半辈子的养老钱都给了她这个无用的女儿,这到了边疆还要继续活下去呢,怎么可能拿出那么多钱供养这些下人!

而大房其它下人可管不了那么多,除了以前身边几个近身伺候的人没有冲上前外。大房其它下人都冲了上去,这些近身伺候的人哪打得过干惯了粗活的婆子们。

没过一会儿,李氏和陈奕伟身上的食物还有剩余的钱就全被找了出来!

“只有这点,我呸!你们把钱藏在哪儿了?快拿出来”

一家丁踹了陈奕伟一脚,陈奕伟那三脚猫的功夫哪里打得过丞相府专门培养出来的打手。

“钱全部都在这,没钱了!”

“怎么可能?不把钱拿出来,小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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