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至于你的身份就像一个迷,悬在了我们张家人的头顶!”

“你命格的缺陷一日不解开,随时都会有生命之忧!”

“这下你总该明白了吧!”张翰林叹了一口气说道。

“你的命是由千千万万个生灵铸就而成。”

张翰林用温和的目光看着孙子,“如果有一天他们招了灾,落了难,你就是拼了命也要救他们于危难之中。”

“来报答他们为你挡灾之恩!”张翰林一字一句说的很有力量。

张辟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心道:“原来我的命运,还有这么多崎岖的经历!”

接着张辟佑把压在心底多年话说了出来:

“爷爷,从我记事起,都没有见过娘,她哪去了?”

爷爷满是皱纹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忧愁。

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哎!」

“我们这个家是不幸的,你娘信佛,爷爷信道,而你的父亲却偏偏信奉儒家!”

老头反问道,“你还记得那儒释道三骨吗?”

“它是由你爹,娘,爷爷三人的身体上取下来的。”

听到这儿,张辟佑的心里咯噔了一下。

“你娘为了你,为还佛祖的愿,只身入了空门!”

“看没看到你脖子上的一百零八菩提珠没?”

“那便是你娘留给你的唯一念想。”张翰林的眼睛已经红了,似乎想起点什么。

张辟佑下意识的摸了摸,脖子上戴的那一百零八颗黑色的菩提珠,上面似乎有娘的温度。

那一刻,仿佛娘就在他的身边。

张翰林继续说道:

“你爹受不了你娘的离开,抛下你,只身入了儒教。”

“为了照顾你,爷爷抛开一切杂事,只求你平安的长大!”

听着爷爷张翰林说的这一桩桩,一件件,张辟佑的眼睛里闪烁着几颗泪珠。

此时的他,也对自己的身份,充满了无限的好奇。

突然这个时候,村里的玩伴铁锁在门外,喊了一句,“屁佑,快出来玩呢!”

听到铁锁的呼唤,一瞬间,张辟佑所有不好的心情,都在顷刻间瓦解。

此时天已经渐渐黑了下来,枝头上的月亮,不知不觉羞的红了脸。

不远处的山谷,传来了乌鸦归巢的声音。

「呱……」!

然而孩子的世界,到底是纯净的。

所有不开心的事情,当遇到自己的玩伴,都抛到九霄云外。

张翰林看看天色,又看了看我,声音低沉道:“辟佑,别玩的太晚!外面危险……”

张辟佑一边跑一边回过头来,“知道了爷爷。”

“我和狗儿,铁锁去外面玩一会儿就回来!”

风裹着他的声音,向后传了好远好远。

爷爷慈祥的目光中,露出了一丝担忧,心道:“可别出什么乱子!”

也该着出事儿。

事情还要从那俩崽子讲起:

那天晚上,张辟佑和狗儿,铁锁,正在村东头的草垛上,爬上爬下。

玩的叫一个痛快!

不知何时,月亮已经爬到老高!

张翰林杵着拐杖,在村口就喊开了,“辟佑啊,赶快回家了。”

听到爷爷的叫声,张辟佑自然极不情愿的和两个玩伴道别。

“我先回家了,你们继续玩儿吧!”

这个时候铁锁嘟囔了一句,“你每次都是这样,真扫兴。”

因为在村子里面,家家户户都知道,张辟佑常年睡在八骨断魂棺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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