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你,可以,但我要学武,你教我。”
本来已经冷静下来的宫若梅听到这话,无耻,登徒子,混蛋差点脱口而出,冷笑道:“想拜师?”
“嗯嗯,想,师父武功高强,您教我功夫,我给您养老。”说着,郑文杰还左右摇头蹭着旗袍。
“好,放开我。”忍住气闷了的胸口,宫若梅只想等这黑狗子放开自己打断他的腿。
“师父您发个誓。”郑文杰心头暗笑,既然宫若梅漏了口风那这师父他拜定了,能找女师父自然不会去找男师父,多个妈可比多個爹好多了。
“我发誓,你放开我,我就教你。”
“用宫宗师的名义发誓,师父肯定也不想宫家的名誉掉在地上吧。”
一时之间两人陷入沉默,宫若梅本想以牙还牙,可宫家的名声,不能从自己手里掉了。
“好,我用宫家发誓,我教你武功。”
“嗯嗯,重新来,不只教我武功,还要收我为徒,入室弟子那种。”
宫若梅被气笑了,二十年的日子里,她从没遇见过这种无耻之极的人。
“放开我,我收你为徒,亲传弟子。”话音刚落,周身一松。
郑文杰狗腿子似的扶起宫若梅,右手装模做样的拍着旗袍下摆嘴里拍着马屁:“师父,您受累了,您刚打我那招叫什么,那叫一个行云流水。”
不理郑文杰嘴里的屁话,宫若梅甩开拉住自己的手,一脚踢开拍着自己旗袍下摆的手,面无表情打开车厢门离开。
郑文杰乐呵呵的,这不就妥了吗,就是可惜了叶师傅那一手咏春。
捡起宫若梅落在地上的毡帽拍了拍,郑文杰看着依然昏迷不醒的乘务员乐道:“你小子,可还是我拜师的见证人呐,难怪你能那么嚣张。”
郑文杰拿着毡帽刚想坐在宫若梅身旁就被一道冷斥赶回了对面坐下。
郑文杰谄媚的对着宫若梅道:“师父,您的帽子,我给擦了擦已经干净了,您戴好,可别着凉了。”
看了一眼被放在桌上的毡帽,宫若梅冰冷的看向郑文杰:“你可想好了,要拜师,就得守规矩。如果你不拜师,这件事我就当没发生过,我们之间两清。”
郑文杰忙不迭的回道:“拜师啊,师父我是认真的,我一定守规矩。”
“那你就得先把这身警服给扒了。”说完,宫若梅嘴角不由勾起。
郑文杰一愣,这不是在故意刁难自己吧?记得叶问这几部电影都没说什么当官的不能拜师啊。
“师父,这是为什么?”
宫若梅收敛表情,强忍住心中莫名其妙的愉悦,冷声开口:“这就是规矩,武林中人不能当官。”
双手环胸,郑文杰好奇的问道:“师父,为什么不能当官。”
“因为因为武林中人不能当朝廷鹰犬,以免欺压同道,还有,把你的手放下来。”
郑文杰笑着把手放下,毫不在意道:“行,我以后就不当警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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