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启铭等的有点不耐烦,不想继续在挂摊浪费时间,直接就把退房的一两押金,拿出来放到老道士的手里面。拿到钱的老道士,先是好听话说了一箩筐,最后说了一句:“六月初六,是个黄道吉日,宜嫁娶。”张全有谢过老道士,就带着三人离开了挂摊。
已经过了午时二刻,苦妞的肚子突然咕咕叫了起来,苦妞说:“爹,苦妞饿了。”张秀兰说:“咱们去买点馒头和包子就行。”张全有说:“还是去吃饺子馄饨吧,上次那家就不错。”刘启铭说:“好不容易来了一次县城,咱们还是去找个馆子吃吧。”张秀兰说:“铭哥,下馆子挺贵的,还是路边随便吃点吧。”
苦妞说:“姐夫,我还想吃糖葫芦。”刘启铭说:“好,等遇到卖糖葫芦的再买。秀兰,咱们有了钱,就应该让自己过得更好。放心吧,你铭哥,不会让你缺钱花。”张全有说:“贤婿说得对,钱放起来又不能下崽,咱们就去下回馆子。”
四人走到了小吃街,看到一家小饭馆,牌匾上写着刘记。刘启铭说:“就这家吧,媳妇。咱们照顾一下自己家亲戚的生意。”张秀兰被逗乐了:“你少贫嘴,别胡乱攀亲戚。”这时一个店小二招呼道:“四位客官,里面请。”进店之后,四人坐到居中的位置,小二指着墙上挂着的几块木牌说:“小店明码标价,这些都是菜单,您几位看看都吃些什么?”
张全有说:“给我先来一份羊肉饺子,一盘小葱拌豆腐。”转过头对调笑刘启铭说:“贤婿,我点了你最爱吃的豆腐,哈哈。”张秀兰气的直跺脚,掐了一下刘启铭的胳膊说道:“你就是个不正经的,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刘启铭委屈巴巴地说:“夫人,我冤枉呀,我比。”张秀兰说:“打住,不许再提那个姓窦的狐狸精。”
刘启铭赶紧说:“小二哥,三碗米,两荤两素,你看着上吧。”店小二见气氛不对,答应了一声就跑到后厨传菜。张全有瞪着刘启铭问:“贤婿,你现在还跟外面的女人勾勾搭搭,不合适吧?”刘启铭快要疯了,心中发狠道:“去他大爷的,毁灭吧。”放下包袱,使劲拍了一下桌子,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字正腔圆地说道:“故事发生在楚州的一户姓窦的农家,窦天章是个穷书生,把窦娥卖给蔡婆家做童养媳。窦娥十七岁与蔡氏之子成婚之后不久,蔡氏之子就去世了。当地有个恶霸叫张驴儿,胁迫窦娥与他成亲。窦娥坚决拒绝,还把张驴儿痛骂了一顿。张驴儿怀恨在心,便偷偷地在蔡婆汤里下了毒药,想先毒死蔡婆,再逼窦娥成亲。”饭馆里的人几乎都围了过来。
刘启铭喝了一口水继续讲道:“张驴儿毒死了蔡婆子,又害怕被官府追究,便把杀人的罪名栽赃到窦娥身上。楚州知府收到张驴儿的孝敬,不问青红皂白,便把窦娥抓到公堂讯问,窦娥受尽酷刑拷打,痛得死去活来,还是不肯承认。知府听说窦娥很孝顺,就抓来窦天章严刑拷打。窦娥不忍心连累父亲只好含冤招供,承认是自己下毒。”听到这里,众人皆是愤怒不已。开始有人吵嚷起来,要去楚州救窦娘子。
刘启铭大喊了一声:“安静,都他妈闭嘴,老子就是讲个故事,人都死一百多年了,救个锤子。”众人安静之后,刘启铭继续道:“临刑前,窦娥满腔冤屈无处可诉,,于是含着热泪向苍天起誓:“我窦娥真的是被冤枉的,我的冤屈只有老天爷知道。为了证明我的清白,我死后,一要让这刀过头落,一腔热血全溅在上空的白练上,二要天降大雪,遮盖我的尸体,三要让楚州从此大旱三年!”刽子手行刑后。窦娥的鲜血竟然一滴都没有落在地上,全部飞溅在了高挂的白布上。当时围观的百姓暗自称奇。紧接着天地变色,狂风大作,天空飘起鹅毛大雪,密密地覆盖在窦娥的身上。那时候正是六月夏天,每一个在场的人都惊呼:“这窦娥真是冤枉的!”接下来,楚州连续大旱了三年。所有人都相信窦娥的冤屈,为窦娥抱不平。消息很快传到了京城,朝廷派来了钦差,捉拿了这个贪赃枉法的楚州知府。最后,窦娥沉冤昭雪。”
最后,刘启铭悲愤地说:“故事讲完了,我真没和别的女人勾勾搭搭,这下你们总该相信了吧,我是真的冤枉了吧!”张全有和张秀兰愣愣地点头,一齐道;“我们信了。”有个公子哥喊道:“小兄弟讲的不错,看赏。”说罢便往桌上扔了十两银子,其余人也纷纷打赏。不一会儿,桌子上就堆满了银子和铜钱。苦妞大喊道:“发财了,发财了,姐夫好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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