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鸿旬伸出那只触目惊心的黑红色的手臂直接扯住了封门的绳索,两扇大门上的符文立刻“活”了过来,在门板和绳索上如小虫般扭曲爬行,速度不急不缓,自姜鸿旬手扯绳索处鱼贯而入游到了姜鸿旬那这本就残破不堪的手臂上,已经到达手臂的符文又如蚂蟥一般钻入姜鸿旬的血肉中去,姜鸿旬霎时疼的青筋暴起,血丝也蔓上双眼,不一会便疼的跪了下去以单手撑地,而另一只手仍死死的抓住那条封门绳索,姜鸿旬左臂的疼痛已经令他浑身颤抖起来,聊奉看着门上的蝌蚪形符文逐渐减少游如姜鸿旬的手臂不禁的想到,究竟是何种疼痛能够令这睥睨天下的天之骄子如此痛苦不堪;

“啊!……”的一声嘶吼声响起,姜鸿旬再也忍不住了,痛苦的嚎叫了起来,那只扯着绳索的左手抓的却更紧了,聊奉想要上前阻止被姜鸿旬一掌轰开,姜鸿旬撕心裂肺的叫声惊的庙外鸦鸮四起,振翅声与啸鸣声交杂,随着最后一枚符文游入姜鸿旬的手臂,姜鸿旬猛地一扯绳索连同两只门把手“砰!”的应声而断。

姜鸿旬涨红着脸已然顾不得形象大口的喘着粗气,眼角也已渗出鲜血:“所以我才讨厌那些术士……险些晕过去……”

又喘了几口气向聊奉解释道:“所谓法,凡是利用天道造化,遵循生灭法则便可破之!”

而那木门若不是有“贤陵玄针箓”也早已经受不住这一番折腾,轰然崩碎,待烟尘散去随着一股微弱的清风一行人也终于看到了门后的光景,门后是一道黑洞洞的隧穴,大量的藤蔓从隧穴中钻出,显得隧穴十分的拥挤,这样的环境如若进入其中恐怕是便连火把都点不得。

“冯胜田。”姜鸿旬对着正看的出神的冯胜田叫喊了一声。

“恩?”冯胜田应声道。

“这里面的的东西见了对你没有任何好处,于你来说是万劫不复也绝不为过………”姜鸿旬说这冯胜田便打断了他:“我回去冶铁了,我没有多少时辰耽搁了,等你们出来别忘了接上小随。”说罢头也不回的走了,显然他听明白了姜鸿旬的意思,不知他是真的没有什么爱奇心,还是怕姜鸿旬翻脸不收冯随了。

姜鸿旬又转向聊奉:“你呢?”

聊奉没想到刚刚那话竟也是对自己说的,但自己爱奇心重的要命,在晦魄阁里闷了十几年,绝不可能放过这样的机会,况且自己怎可能一个人在这深山老林里待着,故作为难的答道:“我自是想去,若公子不想让我去我也便作罢。”

“哈哈哈……好!”说着姜鸿旬自怀中掏出一个小木匣,打开匣子一团光晕了开来,周遭的环境一下子清晰了许多,匣子里面是一颗只有葡萄大小的夜明珠,姜鸿旬捧着夜明珠说道:“这是本来是钟先给我置在晦魄阁里的,莫先生它嫌碍事。”说着将夜明珠掏了出来。

“南朝盗首柳钟先?”聊奉有些疑惑的问道,他没想到姜鸿旬竟会和这等人有私交。

“不错。”

“那也是偷来的吧。”

“是他家传下来的,他便是你刚说的哪位盗祖柳重的后人。只不过不盗墓了改作飞贼。”

聊奉听了这话心想着,那不还是他家不知道从哪个陵里偷出来的吗,“哦。”的应和了一声便跟着姜鸿旬进了那条幽暗的隧穴。

二人行进的十分费力,姜鸿旬在前面艰难的用长枪艰难的劈砍着挡路的藤蔓,却不是用他腰间的宝剑,怎么说这种活儿还是剑更顺手啊,想来自己似乎从来没见姜鸿旬将这口剑拔出来过,搞得自己都总是忽略掉姜鸿旬腰间还有一把剑,但转念一想这样的公子哥腰间有一口宝剑做装饰再是也正常不过的事。

突然姜鸿旬将夜明珠攥在手中蔽住了它的光晕,当周遭黯淡下来时,远的一丝光点也显现了出来,二人大喜过望,这么看来,隧穴的出口就在前方了,二人加快了脚步,这种新鲜与紧张感不亚于聊奉那时将出桃林的心境,可聊奉又突然想到了什么向姜鸿旬问到:“公子,听你刚才的话你好像早就知道这里面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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