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赐打开拜帖,言:“在下高杰,欲在清河经商,敬请周大人春意楼一叙。”

天赐皱眉,“这些个商人,做生意做就是了,请本官一叙,有什么好叙的?”遂叫回衙役,拜贴退回,就说周大人公务繁忙,今日没空。

清河夜晚,果然美景。天赐陪着上官敏儿,逛遍了清河城,又到济民桥上弄些吃食。敏儿一点都不觉得累,买了一大堆新鲜玩意儿,当然是天赐哥哥付款了,还要当苦力背着跟在敏儿后头,累的要死。

终于找了个地方坐下休息,天赐捶腿揉肩,直叫唤酸痛。敏儿见天赐累了,也消停了一会儿。

敏儿若有所思,“天赐哥,你要在清河县待多久啊?”

天赐捶腿,“为官一任,左不过三年五载吧。”

敏儿急了,“这么久啊!”低头不语。

天赐见状,安慰敏儿,“敏儿,你怎么了?”

敏儿恢复神情,“天赐哥,我到清河县来帮你可否?我快出师了,也学了这么多年的。。。”

天赐笑了,“哪有女孩儿当衙役的。当师爷你也太年轻了。”

敏儿急忙分辩:“随便干什么都行,我给你洗衣做饭都行。”

天赐心里隐约知道,敏儿可能喜欢自己。只是那日看到敏儿来智儒学院读书,家仆马车来接,就知道敏儿不是一般人家的女儿。自己只是商贾之子,如今虽有县令之职,恐怕在敏儿家族面前不值一提。也许镜已和敏儿更相配吧。

天赐打趣,“那不得让你的母亲急死啊。”

敏儿还想说话,天赐故作哈欠状,“今日累了,回去早点歇息吧。明日县衙休息一日,我陪你在清河上划船游玩可好。”

敏儿见天赐累了,也无法,就叫了一辆马车,回宅院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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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睡到日上三竿,敏儿才起来。昨晚逛的太久,睡了一觉,才觉双腿发酸。天赐哥已在外等了一会儿。

“天赐哥,你进来吧。”上官敏儿想了一想,穿好衣服。天赐推门而入。

“怎么样,敏儿妹妹,昨晚睡得可好。”天赐表示关心。

“还行吧,认床,睡不踏实,脚也痛。”敏儿揉着双腿。

“那今日就在宅院休息一日吧。你好好休息一下。”天赐起身正欲告辞,敏儿叫住。

“天赐哥,给,帮我把头发梳一下吧。”敏儿拿起梳子,递给天赐。

天赐无奈,幸好这里没有旁人。

敏儿心喜。多少次在梦中的情景,今日终于实现了。镜中的天赐哥,潇洒帅气,镜中的自己,温柔多情。。。。。。

敏儿看着镜子,感觉着天赐哥抚摸自己的头发,面颊慢慢泛起红晕色。“要是能一直这样,该有多好。”敏儿春心荡漾。

“敏儿,你怎么了?”天赐见敏儿脸色绯红,还以为她又不舒服了。

“没事,我自己来吧。”敏儿故作镇定。

正说话间,县衙来人报告,有人求见周大人。天赐嘱咐敏儿好生休息,又嘱咐家仆弄些吃食,伺候好午饭,就告辞往县衙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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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衙书房内,周天赐刚坐定,师爷就领着一个人进来了。

“在下高杰,今日特来拜见周大人。”

“哦,高老板,昨日没空,怠慢了。”天赐请高老板坐下,师爷倒茶。

“不敢不敢。鄙人初来乍到,近几日到清河县游玩,观清河两岸风景秀美,游人如织,商贾云集。这都是周大人的治水之功。。。”高老板还想恭维一番,天赐直接打断。

“高老板有话请直说。”

高老板看向师爷不语。师爷识趣退下,带上房门。

高老板靠前贴近天赐身边,“鄙人不才,经营了十数年钱庄生意。如今,我观清河县商贾云集,生意红火,必然需要银钱周转进货。因此打算在清河县开办钱庄,挣点小钱。”

天赐不知其中意味,“你找个商铺开业就是,何必来问我?”

高老板,“本欲昨日请周大人春意楼一叙,详细陈情。”

天赐有点烦,又是个拐弯抹角的主。“你直说。”

高老板再次确认门外无人,从衣袖里掏出一张银票,“周大人,请笑纳。”天赐拿起一看,一千两。

高老板嘿嘿一笑,“这只是孝敬周大人的茶钱。另外,”顿住,观察周天赐的脸色。

天赐在父亲的店铺里银票见得多了,也不动声色。

“另外,我再送给钱庄周大人百分之十的干股。”周老板观察半天,也看不出周大人有没有动心。

“哦,高老板大手笔啊!”天赐不为所动。

“十五也行。”高老板还以为周大人嫌少。

“高老板这么大方,本官要做些什么才能回报高老板的深情厚意呢?”

“周大人,钱庄嘛,就是为商家老板提供银钱周转的。做生意嘛,总是有亏有赚,不打紧的。只是有些商家总是借钱不还,钱庄就会想些法子催他们还钱。到时候,周大人,你只要睁只眼闭只眼,不管那些破事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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