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安世想了想,发现他也不太能理解,但他还是点了点头,可能每个人的..是不一样的。

而后他眉头一皱,却是看到远处,那个之前一直在战团之中犹犹豫豫的王大丰此刻竟然要动身跑路。

张安世一上来便注意到了对方手中的毛笔,心中早就认定这人才是之前造成林东一家惨案的罪魁祸首。

之所以没有一上来就将对方给打杀掉,只是想把他留到最后再审问而已。

想跑,早干嘛去了?

现在都快打完了才想起来逃跑?

晚了!

张安世心思闪过的同时,他的身体猛地向后仰去,与此同时,握着玄气棍的右臂也狠狠向后拉着,如同一张蓄力的大弓一般。

而后,张安世手臂猛地向前挥去,手中的玄气棍便犹如离弦之箭一般,带着风雷之声猛地向前方飞出。

玄气棍在空中翻滚着,如同一只圆盘一般,无比轻快顺滑地切下了那两个癫狂无比的野茅山的头颅。

而后其势头竟然丝毫不减,拐了个弯后,继续向着王大丰飞去。

“啊!”

一声凄厉的哀嚎声音响起,王大丰竟然连运气都没来得及,身下的膝盖处便被光滑的切断。

王震球脸上的神格面具散掉,他撇着眼睛,颇为小心的瞧着张安世。

这好像不太对劲吧,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地方搞错了!

刘峰不是跟我说这是个新人吗?

哪个新人能这么猛啊?

想到这里王震球的脸色瞬间一黑,刘峰,还有郝如风,你们俩之前那话里话外的是什么意思?

你们这是要害我啊!

正想着呢,王震球突然看到张安世朝着自己瞅了一眼,转瞬之间,他之前心中的众多心思便瞬间烟消云散。

什么竞争与合作,什么阻止对方成名,什么西南大区临时工与大区经理之间的心有灵犀,瞬间全都被他放在了脑后。

开玩笑,谁不知道,我王震球最是擅长发现别人优点的人了。

自己这一身本事就是这样学艺于百家而来的嘛。

于是他颇为热情的对着张安世说道:

“怎么了张哥?有事情你招呼我啊,是不是要审问一下对方?我这就来!”

张安世闻言则是莫名有些不自在,“你不太对劲啊混球,别是被这些野茅山影响了神智吧。”

“嘿,瞧你说的,我是为了我们的友谊而感到开心!

咱们这可是并肩作战过的战友了,我对你态度好点不是很正常嘛?”

于是两人一边聊着,一边向着对面的王大丰走去。

王大丰艰难地转过身子,此刻他疼的脸上冷汗直流。

手中的狼毫铁杆笔狠狠地向着自己下肢几个穴位戳去,这才堪堪将血止住。

而后他才抬起头来,看着一边聊着天,一边向着自己走来的王震球与张安世二人。

这两人很强,短短几分钟,便将一直压在自己心中的这几个野茅山清理掉了。

但对方此时完全不将他放在眼里的态度还是让他十分不能接受!

在家里没人看得起我,出来游历了还是没人看得起我。

那我不是白出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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