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卿礼看着公孙朝眼睛发光:“公孙公子,许家当时可连公孙家老小都没放过,杀俩人,整个许家都能陪葬了,也省得你一个个找。”

柳依依看着公孙朝默默握紧了拳头,报仇不着急,可若真杀许家全家,那所谓的证词就难辨真假了。

眼下许卿礼还在激公孙朝:“公孙公子,不要怕,没杀过人不要紧,看见旁边的石头了吗?对着我脑袋闭眼砸就行了,你不会连这都不会吧。”

许卿礼正说的起劲,就见宋子然满脸愤怒地撞向自己,然后不断扭动将自己压在身下,用衣物堵住自己的嘴,旁边的许临川又害怕又倔强:“公孙公子,实在不行也可以先杀我。”

此话一出许临川在宋子然的压迫下探出头:“好弟弟,不愧是从小跟哥哥玩,没染上那帮狼心狗肺东西的恶心。”

宋子然猛地一歪身子,让他闭上了嘴:“这个时候你就别添乱了。”

柳依依看着这混乱的一摊,想给他们解开锁链的心瞬间没了,走到公孙朝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想杀了他俩吗?”

公孙朝看了额头都磕出血的许临川,还有那个股扭着和个虫子一样的许卿礼,特别是他,感觉他比自己还恨许家,没准假以时日许家都会被许卿礼杀了。

许卿礼一口咬到宋子然屁股,疼的宋子然跳起来,许卿礼蹦跶到柳依依和公孙朝面前:“别犹豫了,一边是无辜的百姓,一边是罄竹难书的许家。”

宋子然捂着屁股,一脚把许卿礼踢翻在地,公孙朝看着柳依依:“感觉许卿礼是无辜的,感觉许震的祸应该不及许卿礼,毕竟他的福许卿礼也没怎么享受。”

许临川立刻开口:“对,许震就是把堂哥当成夺舍傀儡,弱冠之时就会夺舍堂哥身体,而且堂哥十岁左右就发现了许家问题,他直接说堂哥疯了,还给堂客吃让人精神错乱的药,外面还扮演一位用心良苦的慈父。”

许卿礼看着许临川满脸不可置信:“你竟然知道,为什么当初还和他们一起说我是疯子?”

公孙朝越听越觉得许卿礼可怜,连宋子然看许卿礼的眼神都多了几分钦佩,经历那么多苦楚,许震怎么会是他爹,那是恨不得剥皮抽骨,碎尸万段的杀母仇人。

许卿礼和许临川一个说的脸红脖子粗一个哭的撕心裂肺,其他三人叹了一口气,沉默不语。

许卿礼说的都快缺氧了,公孙朝给他顺气:“哥,别说了,这里都没水。”

柳依依无奈抚额,为什么公孙朝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就算许卿礼说的是真的,这么快就表明自己立场,真当在座几人会觉得他心善吗?

柳依依看着公孙朝一脚踢过去:“那现在怎么办?你如何取舍?”

公孙朝又开始心善,觉得许卿礼和许临川不该死,他们根本就没有享受过几分许震的恩惠。

许卿礼看着公孙朝满眼震惊,又看向柳依依:“他不会真的这么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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