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日的黑狗,我给他打了好几个电话,他到现在都没有给我电话,人也没有来,我很是气愤。

天慢慢的亮了,我给师傅打了一个电话,让师傅把黑狗叫起来,让他过来上接。

我对师傅说黑狗叫不醒,师傅听到十分的震惊,他训斥了我一顿,“大晚上的你一个人跑出去为什么不叫黑狗?”

师父又给黑狗打了电话,并且训斥了黑狗一顿。黑狗在电话那头听得都一脸的懵逼,什么时候出去的?他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黑狗说他确实接了电话,还以为我闹着玩呢。

黑狗开着车子拉着师傅到山脚下,车子就上不来了,他们把车子停在山脚下,两个步行走上来,大概走了有个四时多分钟,终于在半路上碰到了我们。

犹豫高度的恐惧,所以我们的心里一直处于防备状态,一点睡意都没有,见到师傅跟黑狗。

我悬着的心马上就放了下面,突然间感觉脑袋里面嗡嗡的响,一股睡意马上就袭了上来,我打了个哈欠,走到师傅面前,师傅黑着脸说:“你胆子也太大了,大晚上的一个人跑出来,也不知道叫黑狗,起码你们两个路上好有个照应。

师父看着老中医问冯媞媞,“他这是怎么了?”

冯媞媞说了,师父给老中医把了一下脉,老中医的脉搏十分的虚弱。

老中医年纪大了,从悬崖上摔下去,还好地上的草很厚,所以摔得不太严重,但是毕竟年龄大了,又折腾了一个晚上,所以老中医一直昏迷不醒。

下去的时候,我跟黑狗两个换着把老中医背到了山下。

到了老中医的药店,师傅给老中医去了去邪气。

老中医嘴里迷迷糊糊的不停的胡说着些什么。

师傅耳朵凑到他的嘴边,仔细的听了一会儿,听到老中医说:“没救了,没救了,你们给他准备后事吧,即便是神仙来了,也无力回天,我已经尽力了。”

我突然间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我给师傅又详细的说了一遍。

“你说的就是田马村的那个老头子“。

我不认识那个老头子,但是师傅认识。

师傅说:“那个老头子姓田,叫田一刀,他有个侄子在县扶贫办,国家给我们县扶贫的项目都被他一手拦了过来,有两个油田上的井口倒在田一刀儿子的名下。”

他跟这个老头子很熟的,田一刀家建别墅的时候用就是师傅。

他们家很有钱,两个儿子一年挣个好几百万,家里还请了保姆。

这田老头是个老色批,一把年纪了,跟家里的两个保姆关系搞得不清不楚的,他老婆在几年前的时候就因为跟家里的保姆关系不清楚,最后跟他吵了一架,跳楼自杀的。

师傅说:“这老头子起码得要七十多岁了,都这个年纪了,还不想死。”

我听了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儿,我对师傅说:“有两个保姆伺候着他,有钱人的日子他没有过够,他当然不想死了。”

“这个老色批,早知道昨天晚上我多折几把柳树条子,把他打个魂飞魄散。”

师傅听了,眼睛瞪着我,黑狗说:“你能耐得很,昨天晚上被他堵在那里,连山都下不了,这时候在这里吹牛逼。”

冯媞媞见爷爷的身体并没有什么大碍,他现在也不哭了,脸上也有了笑容。

黑狗这么一说,我倒想起了昨天晚上给黑狗打电话的事情。

我说:“黑狗,你tmd真不够朋友,昨天晚上事态那么紧急,我给你打电话你竟然接了我的电话,人却不来帮忙,你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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