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不问出处,流氓不问岁数。

第四天田一刀感觉好多了,胃口也有了,中午饭吃了一碗,田云涛见老爷子正常了,他便放心的回油田上去了,家里让两个保姆照看着。

田老头刚续了命,他色心不改,晚上吃过晚饭,两个保姆收拾完餐具。

田一刀要去洗澡,他点名让二保姆给他搓背,二保姆本来就很厌恶田一刀,一个糟老头子,都能当自己的爷爷了,还老不真经,对自己动手动脚的,要不是工资开的高,她早就不干了。

二保姆给田一刀放好洗澡水,人就出去了,田一刀挡在门口不让保姆走,他要保姆给他搓背,都已经老成太监了,要多恶心有多恶心,二保姆不肯干。

田一刀打了二保姆一巴掌,这一次的续命让田一刀明白了一个道理,该享受的不赶紧享受时间来不急了。

田一刀当着保姆的面脱了衣服,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保姆很厌恶的推了田一刀一把,地上有些滑,田一刀就摔倒了。

脑袋磕到了墙上,两个鼻孔里血流了下来,保姆被吓得愣住了,另一个保姆听到厕所里有东西碰墙的声音,她立马过来看。

见到愣着的保姆和躺在地上的田一刀她被吓得大叫起来,厕所里的保姆听到惊叫声,才回过神来。

她跑出来让这个保姆声音小一点,不要叫,这个保姆却听不进去,她嚷嚷着要报警,还有把田云涛叫回来。

她已经掏出了手机,年龄稍微大一点的保姆一下子就慌了神,她提起旁边的一把凳子在小保姆脑袋上来了一凳子。

小保姆拿着手机杵在原地,慢慢的两个鼻孔里流出了红色的液体。

手机啪一下掉在了地上,小保姆也跟着到了下去,这个年龄捎长一点的保姆看到一下子死了两个人,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一直坐到了后半夜,才把两具尸体托到了浴缸旁,伪装成他们两个都是摔倒而死的。

她提心吊胆的回房间里坐到天亮,再给田云涛打电话,告诉他家里出事了,老爷子和那个小保姆去厕所洗澡,不小心被滑倒,头磕在墙上死了。

田云涛回来看到这一幕他马上就傻眼了,早就听说老爷子跟保姆不清不楚,他是想劝老爷子的,但始终没好意思开口。

这下可出大事了,让这个小保姆的家里人知道了,他怕说不清楚,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小保姆分尸埋了。

田云涛威胁这个保姆让她和自己一起分尸,完了给这个保姆二十万,保姆听说能拿到这么多钱,她咬着牙和田云涛把小保姆肢解了。

田云涛在好友哪里运来了一桶硫酸,他们把肢解的尸体扔在硫酸桶里,硫酸腐蚀掉骨头上的肉,在把骨头拿出来,埋到了家里的后院墙外。

他们打扫了现场,田云涛没有选择报警,他和这个保姆把老头的尸体抬到房间里,给他穿上睡衣,对外人说的自然死亡。

早上我和师傅在院子里浇花,田云涛打来了电话,说老爷子不行了,让我们赶紧过去。

师傅还有些好奇,这是什么意思不是刚给田一刀种过生基吗,难道不管用,这不应给啊!

师傅让我出去打听打听,探一下田云涛的口气,是不是种生基没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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