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日城地处雷克萨斯帝国东北边境的苏碧河畔,是帝国东北区域的第一大城,号称东北首府!总人口超逾过百万,由于望日城地处边陲且常年与隔河相望的阿其顿帝国有着长期的军事对峙,因此城防极其严密。这里的城墙高达20多米,厚度更是达到惊人的30米,城壕引入苏碧河之水形成了一条宽达20多米,深5米多的护城河。所有的城墙均是用克拉加玛山脉中最为盛产的黑铁石建筑堆砌而成,可谓固若金汤!
望日城驻守大将名叫狂龙·铁铮!他是雷克萨斯帝国十大名将之一,麾下五万铁甲精骑所向披靡,战功赫赫!另外还有守城的帝国骑兵一万人,城防步兵四万人,整座望日城的守军竟多达十万之众!除了狂龙·铁铮之外,还有一个 名叫法鲁赫的帝国将军负责城防要务。
遥望苏碧河畔的望日巨城真犹如一头半卧昂首雄狮据险而守,巍然傲视,自有一股雄睨天下的气势!
国师尤里此刻正端坐在城防将军法鲁赫办公的兽绒大椅上,面无表情地盯着有些茫然无措的鲁赫道:“法鲁赫将军,你的城很大吗?为什么你的传令兵动作这么慢,我到望日城的消息,难道还没有传送到狂龙·铁铮那里吗?”
法鲁赫谀笑道:“国师大人,稍安勿躁。您知道那狂龙·铁铮的为人。这家伙的脾气又臭又硬,一向狂傲之极。这狂龙之名,绝不是妄言虚传!”
国师尤里听罢,不禁冷笑道:“狂龙果然狂得可以,但是我可是七世陛下的派遣,特来你们望日城巡查军机要务的,如此怠慢倘若贻误了军机大事……”
法鲁赫连忙点头哈腰道:“国师大人所言极是,我马上再派人去传信。”
“不必了!”大门外忽然传来一声洪亮如钟的声音,只见一位五十多岁身材高大,一脸花白虬须,身着戎装的将军昂首跨步而入,当他望见高据在堂上的国师尤里时,方才不情愿地俯首行礼道:“望日城狂龙·铁铮拜见国师大人。”
那尤里眼见那铁铮到来,马上坐直了身子一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样子,阴恻恻的冷笑道:“铁铮将军受命驻防望日城长达七年之久,一向可好啊?”
狂龙·铁铮抬起头轻蔑地看了国师尤里一眼道:“承蒙国师昔日抬爱,我铁铮才有机会来此边城镇守七年!”
国师尤里眸子一缩冷哼道:“铁铮将军的记性还真是好啊!你的心里一定很不服气吧?”
那狂龙·铁铮的面色一连变了数遍,强忍着心头的怨气道:“末将怎敢?属下还要感谢国师大人让我远离了朝堂间的争权夺利,尔虞我诈,来到这东北边城混个清净,发挥所长,能够驻守边城乃是在下的殊荣!”
国师尤里似笑非笑地点点头道:“你和法鲁赫将军可都是这望日城的中流砥柱啊,七世陛下十分看重你们,特命我来此巡查军务。另外调查一下,上个月在苏碧河边与阿其顿帝国发生冲突一事。你们谁先说呀?”
狂龙·铁铮眉头一皱道:“国师大人,关于苏碧河一战,末将已经命人写下了详尽的报告送进帝都了。’
国师尤里面色一冷道:“你所送来的报告避重就轻试听混淆,七世陛下看过后非常的震怒,特遣我来查实。苏碧河之战杀敌七百自损近千,耻辱啊,耻辱!”
那尤里一边说着,一边愤而拍案而起,继续冷叱道:“你们两个身为边城守将竟遭此大败,竟还有脸辩解说是误中埋伏。哼!我看这皆是推脱责任之词吧?”
法鲁赫赶紧走上两步道:“国师大人请息怒,苏碧河一战前,属下也曾竭力劝阻过铁铮将军不要贸然出兵,怎奈铁铮将军他……”说完用眼角瞟看着狂龙铁铮,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铁铮跨上一步道:“苏碧河一役,确实是我冒然出兵所致。但误中狄瓦龙的埋伏也是事实,我三千勇士面对两万敌兵以一敌十,浴血奋战方才有幸杀出重围!这战死杀伤也是难以避免的。我铁铮不敢推脱责任,如果七世陛下想要追究责任的话,铁铮愿意领罪受罚决无怨言!”
国师尤里的脸色稍缓,慢慢地坐回到巨椅上,笑了笑道:“这就不必了!七世陛下虽然生气,但还体恤你等的辛苦。我也从中替你们说了不少的好话。这种事情调查清楚也就是了,只是这种败绩最好不要再重演了!”
法鲁赫听罢,顿时喜上眉梢道:“是、是、是!国师大人尽管放心,有我和铁铮将军驻守在望日城绝对是固若金汤!”
国师尤里看了看木立在地的狂龙·铁铮笑道:“铁铮将军,七世陛下一直对你报以厚望,而我也对你更是十分的看重。如今帝国朝堂形势是风云变幻,选择好自己的方向非常重要。我想两位都是聪明人,就不用我再多说了吧?”
法鲁赫满脸堆笑道:“那是当然,那是当然!”
狂龙铁铮一言不发,怔怔地站在一旁。
国师冷哼了一声,挥挥手道:“好了,我又不是来兴师问罪的。你们不必太过紧张,明天派人给我送来一份更详细的苏碧河之战的报告,我也好回去上报七世陛下。”
狂龙·铁铮颔首道:“末将知道了。”
国师尤里洒然挥了挥手道:“那好你们先都回去吧,剩下的事你们应该知道怎么办!”
法鲁赫献媚似的笑道:“知道、知道。今天晚上属下为国师大驾光临,准备了一场盛大的晚宴酒会,这望日城各界名流望宿都将有幸一睹国师大人的风采,铁铮将军您也要来准时参加呦?”
狂龙·铁铮鄙夷地看了一眼法鲁赫冷声道:“这个自然。国师大人亲临望日城,这满城的权贵名门不知有多少人欣喜若狂。属下就不打扰国师大人休息了,先行告退。”说罢向尤里行了一礼,转身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法鲁赫看着狂龙·铁铮的远去的背影冷哼道:“不识抬举的家伙。”
国师尤里冷笑道:“今天我们给了狂龙·铁铮一个下马威,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如此怠慢于我。”
法鲁赫忙笑道:“狂龙·铁铮就是一块又臭又硬的顽石,尽惹国师大人生气。不过属下特意为国师大人准备了一些让国师大人高兴的事。不知国师大人有没有兴趣?”
国师脸上现出一丝笑意道:“法鲁赫大人为我准备了一些什么呀?”
法鲁赫用力拍了三掌,只见八名年轻力壮的武士从侧室中抬出四口巨大的木箱来。
法鲁赫屏退了左右及众武士,亲自上前将木箱一只只打开。顿时间,满屋中升腾起一片珠光宝气。只见木箱内,金银、珠宝、玉器、古董、应有尽有,都摆得满满当当的,流光四溢,光彩耀人!
法鲁赫忙道:“早就想孝敬国师大人,只是苦于帝都遥远一直都没有机会。今天里国师大人亲临望日城,属下终于得偿所愿,小小敬意,还望国师大人笑纳!“
国师尤里的脸上笑容满满地道:“法鲁赫大人可比那块臭石头要识时务,会做人。放心吧,如果觉得这塞外边城辛苦,你只管对我说,我在七世陛下的面前还是能够说上几句话的。”
法鲁赫顿时笑颜如花道:“真是有劳国师大人了!今天晚上我还为国师大人准备了两名日出帝国的美女来侍奉国师大人。”
国师尤里指着法鲁赫笑道:“你法鲁赫不老实啊,有点过头了,过头了。”
法鲁赫笑意盈盈地道:“为了国师大人,就是要法鲁赫这条性命,属下也绝不含糊。”
两个人顿时相视会意地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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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中的望日城格外地繁华热闹,几乎整座望日城中的权贵、富豪们都向法鲁赫所在的将军府聚集而来,仿佛今夜是无比盛大的节日一般。
酒会上国师尤里被众星捧月般地围在大厅中间接受着无数权贵们的奉承献媚,在酒筹杯影间享受着风光得意。现场中只有狂龙·铁铮默默地坐在大厅一隅,自顾自的喝着闷酒,心中更是郁闷异常。他本有心不来参加这个宴会,但慑于国师尤里的淫威,只能违心而来。眼看着那一张张溜须拍马、虚与委蛇的丑恶嘴脸,狂龙·铁铮的心中说不出的恶心,他是一名纯粹的职业军人,只热衷于杀伐万里,驰骋疆场,对于这些官场只间的溜须拍马,尔虞我诈的应酬厌烦之极。
“哈哈!”“这不是铁铮将军吗?怎么自己一个人坐在这里喝闷酒啊?”只见法鲁赫拥着一位美艳的少妇走了过来。
铁铮冷眼扫了法鲁赫一眼,没好气地道:“这里整洁清净,没有那么聒噪。”
法鲁赫冷笑道:“国师大人亲临望日城,这是我等的荣耀。你不趁这个机会多亲近亲近,只怕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铁铮实在不想看那法鲁赫的丑恶嘴脸,忍不住拂袖而起,冷叱道:“我是帝国将军,只会带兵打仗!那些阿谀奉承,拍马屁的勾当我没兴趣!就留给你们这些小人去做吧。”说完,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将军府。
法鲁赫阴冷地笑道:“狂龙·铁铮!我看你能狂到几时?迟早有一天,这望日城是我法鲁赫的。”
旁边的美妇娇笑道:“法鲁赫将军,你别生气嘛!何必跟一头狂龙一般见识。今天晚上我给你败败火怎么样?”
法鲁赫顿时眉开眼笑道:“我的宝贝!还是你最懂得我的心。”两个人嬉笑着顿时缠扭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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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日城的夜是凄冷的夜,瑟瑟寒风直透身心。夜色中一道佝偻的身影蹒跚着走到将军府前,四名守门的武士马上就走了过来冷喝道:“哪里来的野人,竟敢闯到将军府来?”
那佝偻的身影停下脚步,颤声道:“速···速去报知国师大人,就···就说死魂求见。”
四名守门的武士刚犹豫了一下,那身影便从怀中取出一块银牌道:“把···把这个交给国师大人,他···他就会明白,我有要事向国师大人禀报!”
守门的武士一见那银牌马上就变得恭敬起来道:“好的,好的!你先在这里休息一下,我们马上就去报知给法鲁赫大人。”说罢带着银牌跑进了内府之中。
美妇推开了法鲁赫媚笑道:“这次的时间可比上次差多了,是不是又迷恋上那个小妖精了?”
法鲁赫嘿嘿笑道:“自从有了你,什么样的小妖精能迷着了我,你就是我最心爱的小妖精。”
美妇娇媚地一笑重新扑在法鲁赫的怀里,将活泼的丁香小舌吐进法鲁赫的嘴里……
“嘭、嘭、嘭!”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两个人的激吻。法鲁赫大骂道:“哪个不长眼的,瞎敲什么?”
门外传来守门武士的声音道:“禀告将军,门外有个灰衣老头拿着银牌密令求见国师大人。”
“银牌密令?!”法鲁赫闻言慌忙一把推开美妇,胡乱地套上衣裤,打开了房门。那守门武士急忙将那银牌密令递了过去,法鲁赫审视了片刻道:“这是七世陛下专为帝国骑士颁发的银牌密令,此人必定不是常人,他现在在哪里?”
守门武士道:“正在前面休息等候,看样子是有急事。”
法鲁赫一挥手道:“废话,我还不知道有急事。你现在马上把他带过来与我一同去见国师大人。”
“是!”守门武士答应着向前院跑去,一会儿工夫,两名武士扶着死魂跑了过来。
法鲁赫盯着佝偻的死魂道:“你是什么人,有什么事要面见国师?”
死魂睁开泛白的眼睛道:“我···我前几日受···受国师之命执行机密任务,不···不幸中伏重伤。现···现有···有大事向国师大人回报,快带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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