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二妮儿听到大姐所受的苦,也不自禁的潸然泪下,二妮儿说:“你们的房子和地就这样被老三夺走了?我姐夫也不表态?”

大妮儿说:“你姐夫,就是个骨头软,他娘要他的肉他都不敢说啥,只有顺从。

不过这次出来也好,远离那块尔虞我诈的伤心地,也算远离是非了,虽然现在没有家产,但是过的也算有吃有喝,东家前些日子找来邻居想认你姐夫做干儿子,我们也同意了,将来就在这里过一辈子也不错。

你们还回去吗?不如也在这安家算了,在哪不是过一辈子?”二妮儿说:“看张胜的意思吧,他非要回去我也不能不跟着回。”已经是快晌午了,二妮儿说:“我得走了,张胜一个人放那一大群羊和牲畜他忙不过来,有时间咱们再唠。”

大妮儿说:“吃了饭再走吧。”不吃了,我带着烤饼呢,到那吃点囊就行了。二妮儿出来翻身上马,两腿一夹,那匹马像离弦的剑一样飞驰而去。

正当人们各自放牧着自己家的牛羊牲畜,不愁一日三餐时,悠闲的过着平静的生活时,忽然,草原上来了一队不速之客,顿时牧区骚动起来,有人喊着日本兵来了,快藏起来。

凡是日军所到之处,生灵涂炭,家破人亡,牧民的哀嚎声,愤怒的咒骂声不绝于耳,躲无处躲,避无处可避,偌大的牧场大片的羊群往哪藏?藏的住吗?

阿尔斯楞看着自家的羊群发愁,日本兵来到草原,见羊就杀,见女人就抢,所有的马都被牵走给骑兵了,骆驼也被当成负重工具,给日本兵驮枪驮炮。

阿尔斯楞害怕自家的孩子受伤,一再叮嘱孩子们别出来,呆在家里。二妮儿穿着黑衣带着长毛皮帽子,把自己的脸抹上锅黑,打扮成男人。眼睁睁的看着家里的羊被日本人一只只拉走,他不管公母,也不管是否怀胎的母羊,糟蹋的越来越多。

家里的存栏所剩不多了,牧民都是手无寸铁,老实善良的人,可是眼见自家的牲畜快要被宰杀殆尽,阿尔斯楞心有不甘,心里憋着一股火气。

这天正好赶上两个日本兵又来抓羊,他们在羊圈里拿着枪捣来捣去,砸在羊的身上,羊被砸疼了跳出老远。

阿尔斯楞站在那里看着他们挑羊,还时不时的踹开跟前的羊,阿尔斯楞心里那个火啊,对于一个把羊看成自己生命的人又怎么能忍受别人来自己家糟蹋自己的羊呢?

阿尔斯楞来到羊圈,抄起杀羊的刀,一刀朝那个日本兵的脖子上抹去,那个没防备的日本兵捂着脖子当即倒下,另一个日本兵看阿尔斯楞手里拿着刀凶狠的杀死了同伴,第一反应是拿着枪朝阿尔斯楞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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