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挽面对这种情况果断退到一边,跟在掌事后面,白珩站起身:“师尊?”
只见掌事皮笑肉不笑的拿起拐杖就往他头上招呼,白珩又不傻侧身躲过:“藏书阁禁止打斗,违者永不得入,师尊要慎重啊。”
钟挽早就侧身余光偷偷看师徒动手,只见掌事冷笑一声:“什么规矩,老子就是规矩。”
白珩有些不明所以,他又没惹他,上来就动手,太过分了。
白珩不确定道:“您抽疯了?”
掌事放下拐杖,冷呵一声,显然被气笑了:“白珩,你不愧是我唯一的弟子,真会学以致用。”
白珩见被识破,也大方坦白:“我也是有原因的,没有恶意。”
掌事:“提升她人的时候顺便方便自己,你好棒啊。”
白珩:“咳,师尊别说了。”
掌事:“她听不懂。”
钟挽:“你们在说什么?能直白点让我也听个八卦呗。”
白珩:“……”
师尊冲他使眼色,他一秒会意但他可是天帝啊。
师尊又瞪了他一眼,白珩看向钟挽,真挚道:“师尊不想让你去战神部,但我想让你去。”
钟挽:“啊?”
看着掌事一副生死看淡的超脱世俗的神态,又见他语重心长道:“钟挽,你别放心上。”
钟挽摆摆手:“嗨,这点事还放心上那我岂不是心眼比针眼小,早就被气死了。”
掌事看她那不值钱的傻样就知道她没明白:“藏书阁可是古神青耀的稀世藏品,享誉六界;那俩出了神界啥都不是。论实战白珩可是一等一的,不会找他,再不会找我。”
白珩还想张嘴说些什么,师尊便走了,还传音过来:“别太过分。”
白珩上前伸出手要回了令牌,钟挽还有些不舍,这让他想拿走时还有些吃力,胜负欲上来:“孤比逢胥强的多,跟孤练是你的荣幸,松开。”
钟挽听话一松,白珩成功拿回来。
白珩看着她,指着角落的书架:“你,就在哪看。”
钟挽:“为什么?我先来……”
在他板着脸的面容下,她老实过去。
白珩坐回原位,好似这里还一如从前,没别人就是好,空旷自在。
拿起书继续看,翻到最重要的法术篇,有一张被撕了,撕了。
抚上撕裂的部分,有些可惜,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残书呢。
正当他想去换一本时,角落里一块青纱衣角露了出来:“钟挽,收一收衣角。”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把它拽进去了,那叫一个快,白珩很满意。
无人在意的角落里,钟挽只想骂死白珩,什么神界一等一的强?连个鬼都发现不了要他何用?
要不是她打不过面前的疯子,她一定要吃了它,生吞嚼碎。
混蛋,为什么谁一上来都能精准掐中她的命门啊!龙族不是一直在放出假消息吗?
双手想拽开那只掐脖子的手却被更加得寸进尽,顺着那只手往上简直人模狗样。
一头卷发,骨削的下颌棱角分明加上病态白,说话阴柔的红衣厉鬼一看就不正常。
对方凑近她:“根骨不错,训练训练也是一个好傀士。”
钟挽瞪大了双眼:傀士,那不是生死交界的六不认生灵吗?从孤魂野鬼中被挑中拘到木头像之中,从此意不从心,就算是要她死也要乖乖照做。
一滴额间血从钟挽的额间化成一缕血雾和对方的血雾交织,她艰难出声:“我还没死,你不可能成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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