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中心矗立着高楼大厦,这里是整个A市的经济中心,站在最顶端你能俯瞰整个城市。
在88层召开了紧急会议,那个中心的男人忍着怒火,将下面人提交的方案扔进垃圾桶里。
“什么狗屁不通的东西,我养你们是吃干饭的吗?我不要你们说后果,我要解决办法,”傅行舟将秘书骂的狗血喷头。
“总裁,这都是行业顶尖的人了,这次真的是您做的太过分了,”秘书跟在傅行舟身边三年了,自以为能说上话,忍不住开口。
“哦?现在你要教我做事?”傅行舟沉下脸,不怒反笑,他翘起腿,将后背靠在椅子上,命令秘书上前。
“那依你所见,我要怎么做?”
傅行舟面上阴晴不定,参加会议的其他人员也在心里捏了一把汗。
“我们应该下沉市场,扩大生产线,现在市面上智能产品的市场还有很大的空间,我们傅氏应该坚持自己的产品,与同行理性竞争。”
秘书忐忑地将自己的想法讲出来,他也不懂为什么总裁要改变品类,虽然电器家居电子产品都有涉及,但是将市场份额压缩的太小了。
“你很有爱心,相必你也会为我考虑,傅氏用人成本很大,我希望你能主动辞职。”
傅行舟手里握着钢笔,停顿了太久,墨水滴成一个圆圈。
“傅总我们有劳务合同的,随意辞退我是要付违约金的,”秘书惊讶抬头,他没想到傅行舟都不遮掩,他难道不怕手下人对他不满吗?
傅行舟勾起手指,示意秘书靠他近些,“你按在这墨点上面。”
秘书有些糊涂,但还是照做了,墨点附在他的指腹上。
“好看吗?”傅行舟手里的钢笔是全球限量的,用处不是写字,它代表的是身份。
“好看,”秘书跟了他这么久,还是猜不透他的想法,这只笔墨色纯正,笔锋尖锐,握在手里如一块润玉。
“送给你了。”
傅行舟拿起钢笔,他眼中情绪不显,就在众人以为他会收回命令是。
他翻转手掌,锋利的笔尖直接插到秘书的手背上,后者措不及防只感到一挣撕裂的疼痛,整个人直挺挺地跪了下去,他捂着手不停地颤抖。
“你不如它贵,”傅行舟一脚将秘书踢开,他用上好的丝绢擦干净手,又变成那副笑眯眯的样子。
“各位,回去改改。”
会议室里的人大气都不敢喘,傅总的脾气越来越差了,但自己上有老下有小,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没有人敢报警,秘书反过来想回击,傅行舟轻松制服了他。
“傅行舟,你会招报应的,”秘书被强制拖出去的,他扒着门槛,那个男人恍若置闻,对待他如同蝼蚁一样。
现在,就剩周家了。
这辈子发生的事跟上辈子差不多,他实在厌烦前世辛苦创业的经历,他要得到的远不止A市,他要做到真正的独断市场。
现在温雅礼被他送走了,那她那部分剧情需要周苔去完成,照理说,周苔应该在采访后就对他念念不忘了。
傅行舟按压着太阳穴,他隐隐约约觉得要出什么事。
傅氏产品的更新替代让人膛目结舌,就像传染病一样给整个市场造成了巨大冲击,许多中小企业发现他们的产品被改了标投放到市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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