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桐,换位思考一下,你拥有的生活拥有的爱和关怀不知是轻初的多少倍,她弄丢了记忆,唯一的物件也许就是揭开真相的关键呢,她要找回记忆,她不想麻烦我们大家,紧张害怕她有错吗?妈妈知道你就是贪玩,并非要伤害轻初,那你也看到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最重要,长大你就会明白了’’。
顾纭并没有责怨,而是耐心地要让女儿明白,每个人的生活各有不同,也让女儿清楚,她拥有的只能多不会少,学着理解,心才豁然。
‘‘妈妈我错了,不该随便拿别人的东西,让轻初受伤’’。
看着娇小可怜的小模样,顾纭既欣慰又心疼,紧紧抱在怀里,笑得酸涩。
心里也很庆幸,好险没有因为自己的偏执失去家,伤害到无辜的女儿。
顾纭也曾有过帮侄子重新找回一个完整家的希望,怎奈,嫂子有了新家,哥哥更是毫无回心转意的迹象,似酒庄为红颜知己,整个人整颗心都铺在了酒庄里。
见此景,她最庆幸的就是选择接回了侄子。
也许,最清醒之人傅进凯说的最为精准‘谁都不能给谁做主,尤其夫妻,那是两个灵魂的碰撞,摩擦出的是光是电为有以身尝试才知晓,撮合的拼凑的,痛苦的不止一个’。
梳理后的顾纭释然了,既然没有迈出这道门,更是与三个鲜活稚嫩的小生命有着解不开的缘,未来既无法预知,那就伴她们一个无忧无虑,充满色彩的童年。
可是,当顾纭看见步轻初一人对着雨伞发呆,心里非常难受。
这也是家里公开的秘密,每个人也都不会去打扰步轻初与雨伞独处的空间,既是希望奇迹出现,也是对心灵的一个尊重。
初二那年,天气燥热,走到学校门口的傅以桐回头见步轻初脸晒得通红,很关心问道;‘‘你干嘛不撑伞,拿着找平衡不怕中暑啊’’。
步轻初微微眯着眼睛笑道;‘‘坏了’’。
‘‘你傻呀,还是晒迷糊啦,坏了还拿着显摆你有啊’’。
傅以桐怼着还是把自己手中的伞倾斜过来,突然问道;‘‘你房间里不是有伞吗,噢等着生锈啊’’。
步轻初略有神秘笑道;‘‘我心大是吧,不过在我没有恢复记忆之前,那是我全部的家当,走啦走啦快上课啦’’。
傅以桐很不解地白了一眼,看着和握着有区别吗?
东西又不是自己的,人家爱怎么珍惜就怎么珍惜吧。
此刻她也没想趁火打劫,无端成了二人心照不宣的戳球,岂能悄无声息地默认。
拉着我做幌子,可是要收费的,傅以桐幸灾乐祸地看着,继续围绕自己耍啊,这个坑看谁先跳下去。
‘‘桐桐别闹了’’。
顾临羡看眼为难的步轻初,转身略有严肃道;‘‘姑姑不也昭告了伞的专属权嘛,你也知道的,那是轻初的希望啊’’。
关心则乱,顾临羡话出自知失言,歉疚地看着表妹,后悔晚了。
‘‘干嘛呀顾临羡’’。
傅以桐委屈至极,埋怨道;‘‘我有那么恶吗?我知道那伞对轻初很重要,我就是那么一说,玩笑你不懂啊,都快与全世界为敌了,扎心,吃饭去,没劲’’。
不就是一句玩笑话嘛,搞得跟人身攻击似的,两个傻子自己玩吧。
一扭身,带有不爽地走了。
‘‘桐桐’’,顾临羡心里很不好受,自己是怎么了,从小到大从未惹恼过她,就要出国了,怎么...
‘‘应该是我们误会她了,你别自责,我不该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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