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嗒——嘀嗒——
我睁开眼,恍惚间以为是闹钟在响,很快我又反应过来,冰冷的水滴兜头砸下,抹了把脸算是知道哪里来的声音。
不用走出洞穴,从石壁上渗透出的水滴上看我也知道洞穴外面的天空是一片阴霾。
湿冷的空气也从外面渗透到洞穴里以及我的骨头里,希望我不会在以后得上风湿骨病。
我伤的很重,所以留给我的只有两个选择,
要么从刺骨的石床上起身为自己点上一支旱烟清醒清醒。
要么继续躺在石床上闭眼,期待着一觉睡醒后就已是第二天的上午。
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后,我还是起来了。
还是和前几天一样,我靠在山壁上,祈祷着我的仇家不要像以前一样太快找到我的藏身之所。
因为我的仇家实在太多了,多到连我自己都记不清楚到底有多少人想要杀我。
围攻我的正道群雄里不是尊贵的一派之长,就是少年成名的一方天骄。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有天你走在回家的路上,周围人来人往,川流不息,突然一股便意来袭,
于是你涨红了脸,加快脚步往家、商场或者任何一个有厕所的地方走去,但那坨玩意却十分不给面子的堆积在接近出口的位置,
你心中发寒,眼神颤抖,但厕所却显得那么遥遥无期。
你知道在你粪道中这坨令人忍俊不禁的东西迟早会在到达厕所前溜出来,但你不知道的是它会伴随着哪一个屁,这大概就是我此时的心情。
大概在申时,好吧,我还是更习惯说成下午三点,有个年轻的正道英豪破坏了我在洞穴门口设下的禁置,从洞口闯了进来。
我真傻,真的,我还是忘记了很重要的一点。
就像是墨菲定律里写的一句话,里面说:如果坏事情有发生的可能,那么迟早会发生。
我的心情很不好,他打扰了我宝贵的养伤时间。
不过他还是给了我一丝惊喜,因为这个年轻的正道英豪脱离了围剿我的队伍,胆子很大一个人就敢追来,这也让我有了脱身的可能。
他一边握起长剑,一边向着我这里走来,因为我伤的很重,所以我并没有打算正面反抗。
他握起长剑使劲的搅着我的小腹,逼问着《盗天决》和他宗门的护宗至宝——壶中日月的下落,如果如实招待的话,他会和他宗门的长老求情,在我被杀死的时候为我保留一条全尸。
有时候我真的很想冲着这些正道人士抱怨,其实你们如果不拷问的话,我也是会如实招来这些东西的下落的。
于是我佝偻着身子,作出疼苦的表情,一只手捂住小腹,一只手指着石床上简陋的草席,颤颤巍巍的告诉他,那些对我来说无关紧要的东西都压在下面,请大爷放我一条生路吧!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